羽面前的地板上坐下,将他的睡袍拨开,一只手托着杯底,一只手按着唐仕羽的小兄弟下压。
脸上再镇静,指尖接触到那片皮肤的时候,心里也不可能不波涛汹涌。
她孟初今天不仅看见了男性性器,还他妈用手摸到了,还他妈是自己弟弟的,还他妈是曾经想qiáng_jiān自己弟弟的。
而且手里这个东西,真的很大。
浸没在紫色的液体里,好似象鼻喝水。
孟初只想上阳台啊——啊——啊地尖叫来缓解这种荒唐感。
从唐仕羽的视角,姐姐好像在给自己kǒu_jiāo。通红的脸颊和耳朵,贝齿轻咬的嘴唇,还有光滑的后颈。
孟初指尖的触感从绵软变的邦邦硬,下压的力度也要变大才能止住翘起的趋势,而且它,变粗了不止一点点。
唐仕羽也好像经受了很大的痛苦,不管是从表情还是从齿缝里泄露的闷哼来判断。
孟初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网上查到的内容,敏感、勃起、性刺激几个词在她脑海里放幻灯片,恍惚了一阵才猛地把装满高锰酸钾溶液的杯子递给唐仕羽,风一般地离开了房间。
“要泡满10分钟啊!”唐仕羽听见门外的女声说。
消防通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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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通道(微h)
孟初消失在阳台的第三天,刘紫荆坐不住,到唐仕羽家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敲了门。
从那天开始,孟初就每晚和他在唐仕羽家大门旁边,掩闭的消防通道里幽会。
他单知道唐仕羽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孟初一天也就能腾出一俩个小时的时间和他呆在这里,所以格外珍惜。
这天,孟初坐在刘紫荆的腿窝,刘紫荆坐在冰冰凉的台阶上,俩人又在消防通道里,聊天。
孟初的身体被他环绕着。刘紫荆一只手放在她腰间,一只手落在孟初裸露的大腿上。孟初的双臂也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细细地说话。
刘紫荆的手有时候不老实,往她胸上爬。第一次她制止,按着他的手不准动,之后有几次吻的动情,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出来一个半小时,可能一小时的时间都在接吻。
孟初隔着刘紫荆的头,看了看表,当即从他身上跳下来,说:“我要回去给唐仕羽上药啦。”
刘紫荆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站起身来,又把孟初逼到角落,抱着亲起来。间隙里,刘紫荆调笑着问孟初,“你弟弟伤到哪里噢,怎么每天还要你给他上药呢。”
自从孟初那天遵医嘱,干了那档子事后,唐仕羽对她渐渐回到了之前,对她像对大姐头的态度。除了每次给唐仕羽泡高锰酸钾,唐仕羽喜欢抓着她头发,有点疼外,一切顺利。
但是现在刘紫荆问起来,孟初还是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见孟初支支吾吾的,刘紫荆改用双手撑着墙,直视她的眼睛,轻声道:“初初,说。”
孟初身子一蹲,闪到旁边,握着消防通道出口的门把手,打算说完这句话就赶紧逃掉。
“他就是,刚割了包皮啦。”
不幸的是,没走成。
话音刚落,孟初就被抓回去,重新处于那个怀抱下。更让孟初感到害怕的是,她的一只手被刘紫荆捉着,来到了他的胯下。
“割包皮?唐仕羽还真是小孩子。”刘紫荆说着,带领着孟初的手伸进他的篮球短裤里。
“你给他上药?怎么上?” 刘紫荆的手强迫着孟初的手,指尖合拢,握住了他的性器。
孟初手下的ròu_bàng硬的不像话。她每次坐在刘紫荆腿上,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度,只是他们俩,都没有捅破。
现在刘紫荆带领着她的手来到了顶端的蘑菇头,像黑云压阵,刘紫荆一边用她的手指摩挲着光滑水润的guī_tóu,一边问孟初:“是不是用棉签蘸着药水,这样涂?”
刘紫荆还带着她手掌向下,在棒身上下滑动。“你的另一只手,是不是就这样抓住你弟弟的,jī_bā?”
孟初被他这句话的最后俩个字臊红了脸,连眼眶都红红的。
刘紫荆心情仍然没有转好。捉着孟初的手用着气力,在他的性器是撸动。接着问:“初初,你是只看见了,还是碰过了?”
孟初只得答:“碰到了一点点,没有很多。”
刘紫荆发出了一声轻笑。
接着,孟初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按着往下压,她跪在了男人面前,手仍被按在他的ròu_bàng上。眼前的性器,生机勃勃,晶晶亮亮。
“初初,含住。”孟初听见刘紫荆命令道,不容拒绝。
孟初发愣的瞬间,刘紫荆握着矿泉水瓶般大小粗细的ròu_bàng在她脸颊上拍打,guī_tóu上溢出的液体涂在她的眼帘和唇瓣,最终挤了进去,温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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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面上做出又被迫又顺从的模样,好像一切都是刘紫荆怒气和步步紧逼的结果,但孟初自己知道,她开心极了,非常愿意给他口。
大概十天了,唐仕羽的小兄弟在她面前千变万化。无论是手术后的疤痕还是缝线,无论是刚上手时的垂软还是她指尖久留后的硬翘,她面对它,羞恼后生出的渴望让她更为羞恼。
肉眼可见,唐仕羽没有那么疼了。上面的疤痕也渐渐的不那么明显,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