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解决了可丽儿那边的问题,第二天舞会的女主角终于有了着落。库,梦星的心思就要放在舞会的男主角――姜研身上。
从正午道凌晨,姜研好不容易完成了梦星交代的在酒店屋顶上单手倒立十二小时的任务,还没来及合眼――就连一双肿胀酸痛得好似快要折断了一般的胳膊也没有得到片刻的放松,姜研就被梦星拉去接受所谓的“泡妞强化训练”。就连他马马虎虎地冲了一个凉,也是因为梦星嫌他出了一身臭汗以后身上味道太重。已经达到了两米之内“不戴防毒面具”者不能从他跟前过的地步,这才耐着性子等他把自己身上的味道给除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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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姜研叫到自己屋里,尼诺和杰西卡也在。梦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绿油油的藤条,好似中学里的生物老师挥动着教鞭一般把藤条握在手里挥得出神入化。姜研却混不自在地站在屋子中央,显然他已经被梦星当成了人体模型之类地“教学道具”。尼诺则充当起了梦星助手,时不时为她端茶倒水。偶尔也提供一两个颇具建设性地意见和建议。假小子脾气的萝莉杰西卡就顺理成章地充当起了学生的角色――搬来小板凳,规规矩矩地坐在“讲台”底下,听梦星在上面讲得眉飞色舞。
“有道是‘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所以说,对于男人来讲,‘泡妞’不可谓不是一项艰难、艰巨,而又光荣的革命事业。”梦星声情并茂地说着。
这时,杰西卡一举小手,大声问道:“梦星老师,杰西卡不明白什么事业叫做‘革命’事业。”
“这个……所谓革命事业……”这个问题莫说杰西卡不懂,关于“革命”二字的定义,连梦星这只是从《**语录》里读到过这么一句――“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一个政权推翻另一个政权,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爆裂运动。”
当梦星按着语录给杰西卡解释了之后,杰西卡满脸疑惑道:“那不是说,研哥哥的‘泡妞’事业就跟国家跟国家打仗一样,得动刀动枪。”
“没错,我们也可以将‘泡妞’理解成一场战争。”梦星顺着杰西卡的思路说道,“虽然不需要动刀动枪,可我们也有明确的攻守双方。作为男方,我们要消除女方的戒备,取得她们的信任,走进她们的领地――占领她们,征服她们!”说着,梦星朝尼诺招了招手,让她给自己端了杯茶水过来――喝过茶水,梦星继续说:“为了赢得姑娘们的芳心,追求女孩的男孩有时候得流汗,有时候得流血,有时是也得流泪。”
“……”梦星说完,在场三人全部哗然。这为了“泡妞”在献殷勤时流汗,逞英雄时流血都想得通,可这流泪――试问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那么难看,换了那个女孩也该把他给一脚踢开了。
“咳咳,”梦星咳嗽了两声,“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有事没事都哭个没完没了的男人当然不会受女人地待见。可要是铁汉子也流泪了呢?”
“我想他一定有什么非常悲痛,非哭不可的理由吧?”尼诺说道。
“有悟性。”梦星赞赏道:“悲伤这种东西本来就很容易被传播出去,感染身边的人。而且,女人都有一种天性――母性。要是当一个男人像孩子一般地在她面前哭泣时,她在外来悲伤的浸染和本身母性的爆发的双重夹击下根本就招架不住。出于自我保护所建立起来地防御很容易就会崩溃,这也就是男方提跨上马,穷追猛打的最佳时机……”
梦星越说越激动,却不料一直被她当成人体模型搁在屋子中间一动不动的姜研突然嘀咕了一句:“说的跟真的一样,这都哪儿跟哪儿的歪道理。你谈过恋爱追过别人吗?”
可是,我们裁决女神的听觉何其敏锐。姜研的这声嘀咕无疑是对她威严的裸挑衅,于是也不问青红皂白,挥起拇指般粗细的藤条一边在姜研的脑袋上敲打,一边用标准的四川话骂道:“说你瓜――你就瓜――半夜起来扫院坝――”说完又揪起姜研的衣领,换回天晴大陆通用语对他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姐我没追过别人还没被人追过吗?”
“被人追?”姜研一听梦星的咆哮不由得浮想联翩。他记得梦林以前跟他提过,在梦星成为裁决女神以前,创下过半个月不洗头,一个月不洗澡,三个月不理发的吉尼斯纪录。结果每每出门上街,总会吓得一群又一群的小萝莉大叫“怪蜀黍”。这么想来,梦星所谓被人追应该不是她还在当男人的时候被女孩追,而是到了这片大陆之后被众多男性所追求。这么一来,姜研的心不由得放下了大半――从以前那些追求梦星的男性的经验和教训里应该有适合他用的“教材”。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梦星甩开姜研,对在场的其他人说道:“总而言之,‘泡妞’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关于它的理论知识我们就简单介绍到这。现在,”她斜眼一瞪姜研,“我们先根据男主角的实际情况制定一套具体的措施……”
说着,她轻摇着藤条绕到姜研跟前,说:“首先,‘泡妞’时跟女方见面,第一印象很重要。所以,气质一定不能差了――”话音一顿,绿油油的藤条就分别点过姜研的胸膛、腹部、臀部和下巴――“挺胸、收腹、提臀、头抬高!”
马上,姜研就像大学里军训时站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