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他们的呼吸。
安置完了冷悠等人,越影和宗律两人便站在住宅后面的空地上。
“一直想问,越医生不害怕吗?”
“当初做了这个决定就没想过害怕。”
宗律笑着从后面抱住越影的腰身,刚准备埋头,就被越影抵住了下巴:“我没洗头,离我远点。”
“我也没洗,正好同流合污。”
天边的峨眉月弯弯,擦亮了漆黑的夜空,整个天地仿佛静音一般,连风声都微不可察。
越影握住男人交合在自己小腹部的手掌,惬意地眯了眯眼:
“宗律,回去后我们结婚吧。”
听到这话,宗律的呼吸一滞,随后便轻笑出声:“你怎么总抢我的台词?”
“因为你傻。”
就在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屋子里的冷悠可不消停了。
坐在一边的王函生无可恋地看着她拿着把匕首在铁皮盒上戳了无数个洞洞出来,然后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蹬蹬”地跑出去拎了把这儿人用来切菜的大刀回来。
只听见“哐”地一声,铁皮盒就瘪了一大块。
冷悠扔下刀口都被砍歪了的大刀,叫过躲在一边看戏的三个士兵:“把这玩意撕开吧。”
“这……不太好吧?”
毕竟他们此行就拿了那么个东西,万一弄坏了就没法交差了。
几个人正僵持着,越影便走了进来。
低头扫了眼瘪了的铁盒,顿时无奈地扶住额头。
就算它是个幌子,但是也不能这么对它吧!
夜深时分,越影正微阖着眼躺在床上,外面便传来一阵躁动。
起身和站在门口放哨的宗律对视一眼,她便叫醒了抱着铁盒睡得香甜的冷悠。
也不等冷悠彻底醒神,她便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放弃这个铁盒。”
“啊?”
说完之后,她便拎着冷悠下了床。
“跟紧我。”
到这时候,冷悠才隐约明白了什么:“师姐,其他人呢?”
“已经走了。”
这么一来,冷悠算是彻底明白了。
做戏的话,最重要的主角在就可以了,其他人无非就是附属。
宗律带着越影和冷悠两个人顶着夜色摸上了他们的车后,便离开了这片开始躁动的地区。
战火肆虐的地区,越热闹,越接近死亡。
直到车子开到了无人区,冷悠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师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影扫了眼她怀里的盒子:“这是日安比的东西,只是制作它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它现世。”
“啊?”
前面开车的宗律继续解释起来:“看到里面的保险箱了吗?一旦打开保险箱,它就会启动自爆程序。”
冷悠抽了抽嘴角,很是不解:“图啥啊?”
“为了报仇。”
“报什么仇?”冷悠自觉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越影目视前方,神色平静:
“日安比骗来了一群研究员,然而欺骗终究只是真相上面的一块遮布。
发现自己被利用的研究员为了报复日安比的高层,便将他们的半成品锁在了一个保险箱里后,集体自杀。”
“就是这个箱子?”
越影摇头:“不是,真正的保险箱早就被人打开了,可惜总是有人不相信,为此,东非无数次被卷入进来。”
说到这份上,冷悠也明白了。
“所以我们是要做一场戏,让所有人都相信,这个保险箱真的已经被毁了。”
“对。”
“可是,我们要怎么做呢?”
“顺水推舟吧。”
冷悠皱着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下巴抵在冰冷的盒面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厢里一时间静的可怕,过了许久,冷悠才闭着眼睛一脸怀念:
“师姐,好像再吃妈妈做的糖醋圆子啊,我听外公说,州市开了家饕鬄酒店,据说好吃到爆!”
听到她的呓语,越影无奈地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
“傻子都是怎么贪嘴吗?”
宗律勾了勾嘴角,“能吃是福。”
越影也笑了:“回去就带她去吃吧,要不然怕是要被这丫头给烦死。”
车子颠簸在土路上,黎明迟迟不肯到来,前路也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就在冷悠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前突然传来一阵枪响。
越影睁开眼睛,伸手抱住铁皮盒,语气沉静:“来了。”
然而,冷悠却死活不撒手:“这是我的,师姐,这是我的。”
“悠儿,这很危险。”
冷悠上半身趴在铁盒上,固执的很:“不管,就是我的。”
“冷悠!”
很快就有人包围住他们的车子,宗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