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头上，我必须顺着她的意思；我拉着雯雯跪着一步步用膝盖当脚挪到秀芳姑
妈的腿前，就好像讨钱的乞丐一样祈求原谅！装出一副可怜样。
［看看你们两个做的丑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她是你的表妹啊！这简直是…
…简直是……荒唐啊！荒唐！她还不到18岁啊！你们这是luàn_lún！知道吗？］
luàn_lún？
这个词在外人眼里是一个带有极端贬义而且令人羞耻难提的一个词，但在这
个家庭里早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此刻不作任何解释，让她说，让她都发泄出来！
［雯雯，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廉耻，她是你哥哥啊！怎么能在一起做这种龌龊
的事呢！是不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亲妈啊，不管我和姑姑如何亲近，她还是会
本能地站在自己闺女的立场上考虑，再者说一般遇到这种事可能都会觉得女方是
弱势群体吧！我赶忙接下话茬，靠近姑姑脚下抱着她的小腿肚子，以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低三下气的口气说道：［姑，没错，是我强迫妹妹的，我一时色心泛滥，
我没控制住，是我不对！您责罚我吧！您放过雯雯吧，都是我的错！］雯雯见我
这么说，她正值的内心还想为我辩解，我赶忙拉了住雯雯不让她说话。
［雯雯你出去！我和你哥有话说！］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有点发懵，这是要
单独审问我？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她闺女的面饶恕我？种种假设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坏结果总是更容易占据上风的，瞬间各种奸夫被万人唾骂，千人游
街的场景一幕幕闪现脑海！我的妈，难道你真要谋杀亲肤呢！雯雯见我愣神，推
了我一下，双眼看着我，意思问我怎么办呢！我向门口微微扭头让她先离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秀芳两个人了，秀芳瞧也不瞧我一眼说［你起来吧！
别跪着，地上凉！］听这话，难道是好结果？我偷偷打量秀芳，眼泪似乎挂
在眼眶，眼睛红红的，只是脸上的表情让我捉摸不透到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穿上！］姑姑从她的床上递给我一床毛巾被，原来刚才这么一折腾，连衣
服都还没穿，还光溜溜跪在她面前，我赶忙裹上毛巾被，慢慢坐在了秀芳的旁边，
可能是我习惯了，我紧紧贴在了姑妈的旁边坐下，她瞪了我一眼，却并没有说什
么，只是眼睛向床边憋了一眼，意思是让我离她远点，我灰溜溜地赶紧挪了挪。
接着秀芳从床头柜取出一张白色的打印纸！递到我手里，有点皱巴巴，感觉
曾经被人当成了废纸揉成一团！［这也是没控制住吗？］我听这话有点莫名其妙，
不知所云，紧接着那张废纸说明了一切！［子宫中位，50x53x40表面平滑，肌
层欠匀质……诊断结果：疑似早孕！］充满医学术语，晦涩难懂，只有最后一句
清晰明了！这确实超乎我的意料之外！
完全没经历过的事情让我一时手足无措，言语混乱［这……这是……不会…
…不会吧……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看了一眼姑姑，再看了一下诊断书，
呆呆地自言自语！
［什么意思？你这个畜生！那上面说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个
屁！我自己好好的就能怀孕吗！我吃饭睡觉就能怀孕吗？躺在那里就能怀孕
吗！］我赶忙为自己的话做解释［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这种事怎么来的那么突然！我们……不是都射在了外面，怎么会……为什么
会这样……］
［是啊，是挺突然！哼哼，你和雯雯也很突然！看样子你这是要把雯雯也变
成我这样？想让我们母女都给你生儿育女吗？］面对这样的提问，我就算心里100
个愿意现在也不能说出来！
［我……我只是觉得这太意外了，我……对不起，对不起！］
［就是一句「对不起」那么简单吗？！王耀明，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不怪你，
我怀了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也不怪你！可是，可是，你应该知足了！你为什么还
要把雯雯拉下水！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花心，让我以后怎么能和你过下半辈子！让
别人知道了寡妇怀孕，人家会怎么看我！呜呜呜呜……］
这么看秀芳发怒的要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我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外加我们
的关系也被暴露，做妈妈的面子上有点难过，为长辈的嘛，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
毕竟不是特别光彩！
其实一开始知道姑妈怀孕的消息，我竟有些骄傲，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冒出来
了！一个少年在女人yīn_dào里的射出子孙浆，女人肚子里的小蝌蚪和我jī_bā里尿出
来的小蝌蚪相遇，就像我和秀芳相遇一样！让这个比我大一轮以上的女人的肚子，
因为我、为了我慢慢大起来！不能不说这是一个男人能力的体现！一种征服的成
就油然而生，回头想一想，所谓的luàn_lún，在我们彼此心里并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相反因此更加兴奋！在性这一方面我姑她也比旁人开放许多！在这样一个家庭里，
我是唯一的男人，处于青春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