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兆薄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越是挣扎,他竟然越来劲儿。
在她一掌呼向他的脸颊时,司兆薄手上用力,捏住了她的手腕。
夏棠梨是会点功夫,可显然她依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才堪堪过上两招,便被他死死控制住。
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后背,硬是动弹不得。
不等她发问,司兆薄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房间。
“司兆薄,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绝饶不了你。”夏棠梨急了。
要是他一旦脱下她的衣服,她的秘密不就暴露了?
司兆薄因为她是“男人”,才同她签订了情人协议,若发现她是女人,那,那不是很危险?
一想到这里,她整颗心都噗通噗通乱跳。
使劲地挣扎,想要逃开他的钳制。
司兆薄眼底蓄满了浓重的渴望,眼眶里血丝厚重,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
他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倾覆而上,将她压在深深陷落的床里。
将她紧紧压住,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脑袋,唇齿慢慢咬合,一点一点啃食着她的脸颊,红唇,脖子......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司兆薄身上薄荷的味道更是浓墨般深重。
“你的味道很好吃-----”
他的声音绵绵密密的全是欲想,一个眼神,一根手指,一对薄唇,哪怕是他的鼻尖,也全是他对她的渴望。
被沉沉压在下方的夏棠梨,身上承受着他的重量,五脏六腑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双手之前一直在使劲地推他,见他疯狂如猛兽,她渐渐熄灭了反抗的念头。
手耷拉下来,垂落在床上,一双眸子里也噙着淡淡的水光。
在她以为他即将撕开她的衣服时,司兆薄突然翻落下来,倒在了大床上,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夏棠梨立刻起身,冲了出去。
她毫不犹豫地冲出房间,冲出公寓,也不顾身后两只猛犬的追击,大踏步地奔跑,奔跑,想要将身上他的味道吹散,吹淡。
想到司兆薄那张脸,她脑子几乎要爆炸,恨不得将那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
一口气跑回了家,她一头扎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冷水奔腾而下,冲击着她的身体,冲刷着她的神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冷水中清醒过来,感受到彻骨的冷意。
阿嚏-----
她走出来时,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也好,如果真感冒了,她明天倒是有借口,可以不用去参加那什么婚礼了。
夏棠梨在这一刻,突然生出一种想要逃避的念头。
窗户外的风徐徐吹来,破败的屋子里发出一阵阵的霉味。
母亲住院,家里都没人收拾了,她也很少回来住,这里倒是荒芜一片。
住在这里,她越发地感觉到孤独,寂寞。
准备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时,敲门的声音传来。
“砰砰-------”
敲门声刚落下,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夏爷,在吗?”
夏棠梨仔细一听,好像是郑玉的声音。
她来不及裹住胸部,只好拿起一件毯子,将自己紧紧包裹住,走向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