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幼稚地说,只要阿娇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她,直到她与男朋友结婚
为止。
听到阿娇讲到这里,我很清楚,小男孩的相思病与其他大多数男孩的相思病
是一样的。表面上看是一种坚贞的爱情,实际是是一种偏执型的精神障碍。
我好奇地问:“你们那天……做了吗?”
阿娇顿了顿,小声说,那一天,她和小男孩还是情不自禁地上床肏屄了。她
说,当小男孩坐在床边,再一次地抱住她的腰肢时,她的心理防线,就被他的真
情给彻底摧毁了。
她说,这是天意。自己躲到这里,都被他找到了,难道不是天意吗?她还有
什么理由再拒绝他?
后来,很自然的,他们互相摸弄起对方来。小男孩摸她的奶子,而她则笑着
伸手去摸弄他的jī_bā。还问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女人,是怎么忍过来的?
不久,两人终于赤裸相见,搂抱着在床上翻滚起来。阿娇醉红着脸,紧紧地
抱着他光裸的背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屄,让他插进来。而小男孩
则压在她身上,一边叫着她姐,一边不停地、快速地撞击着她的下身,将jīng_yè射
进了她湿淋淋的体内。
(5)
阿娇说,那一天,就像是一件宝贝失而复得似的,离别了半年之久,也是压
抑了半年之久的情欲一下子喷发出来,哪有收得住的?阿娇干脆不做生意了,留
小男孩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小男孩也没有走,而是缠着她。姐弟两人于是再
次脱衣上床,又开始肏屄。
阿娇回忆说,半年前,当他们在岗厦发廊里刚认识时,也曾经那里都不去的
在房里连续玩了二天。这一次,两人在床上光着身子,就像“久别胜新婚”似的,
也连着搞了几次,直至小男孩yīn_náng里的jīng_yè全面射光,再也射不出精来,她才放
他下床,回家。而自己好像还是意犹未尽。
我忽然想起来,是有那么一天,晚是在与阿娇睡觉时,她不停地要我搞她,
原来她是把我当成那个小男孩的替身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yīn_dào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阿娇说,此后的几天里,小男孩基本上天天都来。来时还打电话问她,家里
缺什么,他好顺便买了带来。小男孩说他现在有钱了,他要和阿娇的恋情重新开
始。这种举动,使阿娇心里十分的受用。
阿娇似乎没有认真过问他有没有工作,钱是怎么来的,也没有觉察到与他重
新来往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相反,只要他一打进电话,说想她了,要过来见她,
阿娇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期盼,连正常的生意也不做了,坐在家里等他。
其实,对于三十几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阿娇,喜欢与二十几岁小男孩
玩,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心理,就像中年男人喜欢玩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是
一样的。因为小男孩年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阿娇说,他的jī_bā虽
然不粗,但非常硬,搞进去后,chōu_chā的频率比一般的中老年人都要高,有一股子
虎气,往往弄得她接应不暇,非常的爽。
阿娇说,最让她动心的,或割舍不下的,是他每次来后,两人脱了衣服,他
都要抱着她的光屁投,让她张开腿,把头埋在她的胯裆里,舔她毛茸茸的屄。
她说小男孩的舔法跟一般人不同,不是用舌头扫她的yīn_dì,而是压在yīn_dì上不动,
有一种热力和执着感。每到这时,不由她不动情,不流水,不发颤。
阿娇说,她和小男孩之间,有一种姐弟恋的感觉。小男孩往往是一边把jī_bā
在她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一边嘴里还姐呀姐的叫着,问她爽不爽。阿娇哪里还有拒绝
的勇气和意志。整个人像泥一样瘫在床上,任她这个小兄弟蹂躏。
阿娇说,从一开始,还是在岗厦的时候,他们就超越了小姐与嫖客的关系,
而是定位在姐弟恋上。当小男孩一边与她肏屄一边不停地喊她姐时,一股母性的
怜爱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抱着他的头,让它贴向自己的胸口。小男孩一边吮吸
她竖立的rǔ_tóu,一边玩着她的yīn_dì。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阿娇欲罢不
能,yín_shuǐ不断,越陷越深。
(6)
有关阿娇与小男孩在岗厦时的情景,此前阿娇曾经给我讲过。但比较粗线条。
现在,出于好奇,我想知道得更多,便细细地问阿娇,她那时与小男孩是怎样的
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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