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与阿娇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故意问阿娇,我不在深圳的时
候,老王来过没有。阿娇说没有。
显然,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破偷看了她的短信的事情,更不想为老王的事与她摊牌。即使双方
要分手,也不是现在的事,更不应该是为了她与老王的事。那样的话,我这个人
在她心里就太没有肚量和口味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掩盖,越是说谎,我就觉得她越yín_dàng,越可爱。我只要
一剥光了她,与她上床做爱,脑子里便幻想着她背着我,与老王调情的种种情境,
在床上搞她也就越觉得痛快,舒爽。
阿娇性生活的不检点,也让我的道德品格变得越来越脱离正常人的思维,变
得越来越猥琐和无耻下流起来!
(3)
我回深圳向社里领导述职的第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坐在屋里看电视,阿娇
在外面厨房里做饭,突然老王来了。
我坐在屋里没出去,只听到阿娇在外面厨房里责备他: 你怎么过来时,也
不打个电话?
老王笑着说: 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桶大豆油。
阿娇小声说: 强哥回来了。
老王显然毫无准备: 是嘛?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阿娇小声嘱咐他道: 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呀。等会说话注意点啊。
阿娇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
知道知道。 老王回应着说,推门进来。
啊,强哥,你回来啦!怎么样,听说高升了啊!
我说: 哪里,哪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是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
老王笑着说: 你看我这来得也不是时候。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该带瓶酒过
来,和你庆贺一番才对。
我笑道: 无所谓的。你来得早不如不得巧。来,既然赶上了,就坐在一起
吃吧。
阿娇也进来,满脸堆笑,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说: 事先不知道你要来,
也没准备什么菜。
老王到不客气,自己坐了下来。阿娇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湖北出产的劲酒,
那是我平时最爱喝的一种保健酒。
老王看上去,与离职之前相比,好像背有点驼了,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说
话时元气十足,还是那么的精神。
老王,脸色不错啊。 我说。
嗨,都是喝酒喝的。我可能有高血压了。
我又问起老王的公司业务怎样。老王说他的公司业务,进展得还可以,能够
维持。只是由于社会上面的人脉资源还不够广,所以还有点不稳定,有时有业务,
有时就没有业务。
老王说只要自己能够走顺,就邀请阿娇也入股,和自己一起做正常生意。我
听他这话时,感觉他好像已与阿娇商量过似的,信心十足。
阿娇当着我的面,对老王的提议只是笑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观察到,阿娇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上,依然是把我当作是家里的老公,而把
老王当客人看待。比如帮我夹菜,帮我盛饭,我喝酒时呛了一口,她连忙放下自
己的筷子,帮我拍背,这让我在老王面前感到自己很有面子。
饭后,老王还没有走的意思。阿娇有点不乐意,拿话来摧他走。
老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有些无可奈何,向我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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