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她把我的jī_bā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
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
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luǒ_tǐ、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
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
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yīn_bù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yīn_chún,借着小屋里暗红的灯光,看到yīn_dào里面一粒粒粉嫩
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
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
很软。
当舌尖离开yīn_dào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阴
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
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
争斗。倒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的狗,迷恋它,
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
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
yīn_bù。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yīn_dào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
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jī_bā对着
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guī_tóu贴着她的yīn_chún。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jī_bā,慢
慢地插向自己的yīn_dào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阿娇情不自禁地“喔
——”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guī_tóu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
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
身上。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yáng_jù在她的yīn_dào慢慢地进出。那是一
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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