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飞看到她高耸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起伏。
她的表情里开始有一种古怪的不安,就像一匹母马,不知道马鞭什么时候会抽下来时的焦燥,那焦燥中还夹着一些期侍。
苍老的玻璃窗似乎把一切割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的那个世界时间正在加速,而车里的世界似乎在一种极慢的镜头里前进。
寂静!
车猛的一抖,车窗外那张美丽的脸猛的向上一扬,定住!
“嗯嚎……”
拖长的很贱的叫声,那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老远……
她的表情放松!
暂停几秒!
猛的车摇“嚎……”
拖长的很贱的鼻音。
定住。
放松。
车猛的一抖。
“哈——啊——”
定住。
她那张粉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喷出的白气把玻璃发白了。
她尖叫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她的声音就像在炫耀她后面有人正在干什么一样。
她的头跟着车的摇动,有节奏的在窗外前前后后的动,离他们远远近近……
白晓飞知道她雪白的屁.股在这有节奏的剧烈摇动中,在白灼灯下抖动着,像白色的波浪一样。
而每次她的头抵近车窗时,她喷出的热气因为太近就会在车窗上留下一个厚重的白色的气斑。
她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一匹决赛场上全力冲刺的母马,兴奋、自豪、惬意的配合着御马者动作。
驾马的人在后面用力的抽打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叫,并更奋力前进。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些玻璃上的白斑。
她调皮起来,脸上有让人熟悉的她每次撒娇的表情。
每次赵矮子日她的时候,她的尖叫就会喷在玻璃上不同的地方,那白斑就,像她的尖叫记数器。
一个一个一个……
车壳子的咯吱咯吱声中越来越快。
慢慢的白色的斑很快就多的数不清了,让白晓飞和余帅眼前的玻璃就像一块碾平了的乌龟壳子。
那张美丽的天使一样的脸在各种裂块后面晃,白晓飞好像听到了下午时候她笑着对余帅说:“老公,蛮怀念的,这车居然还在这儿……”
……
赵矮子似乎正在加速,陈灵珊抓着车窗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不能再玩这种计数游戏了。
她控制不住的发出古怪的笑,发出“好——好——好……”的声音……
风带着雨气吹去了玻璃上的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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