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可眼下为了妻子,他自然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成了亲,他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妻子过得好,还有日后他俩的孩子,也得过得富足安逸。
萧珩道:“天大的事儿,也及不上你的。”他搂着妻子耳鬓厮磨了一番,心里却道:傅湛自己就是个宠妻如命的,没必要不许别人宠妻啊。
两人回了靖国公府,便去清兰居见了兰氏。兰氏看着儿子儿媳恩恩爱爱的,自然也不多说什么,只盼着早些让她抱上孙儿便是。
晚上俩人用了饭,便沐浴罢上了榻。萧珩有些迫不及待,像个急切的孩子似的,一上来就把人压在身下,亲着她的脖子和高耸处,故意使着坏。阿皎被吮得娇连,忙抱着他的脑袋求饶。萧珩松了口,贴着妻子的脸颊问道:“那里好了没?”
阿皎知道他问得是哪里,故意不说话。
昨夜他没碰她,加上那里涂得膏药尚佳,所以好的已经差不多了。可若是她回答好了,那他岂不是又要进来了。说起来,阿皎还有些后怕,自家夫君那物件这般大,教她有些吃不消,而且萧珩这几年一直在外面跋山涉水,看着文文弱弱的一个,其实相当的强壮,做起那事儿来,简直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
阿皎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小声道:“还……还没好呢。”虽说夫妻之间肯定是要做这种事儿的,可阿皎想着能缓几日就几日,让她好好准备再让他进来。
萧珩一听就有些失望,心里念叨着:那药膏是顶顶好的,按理说今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低头瞧着妻子的脸色,便觉着有些不大对劲,忙一下子堵着她的小嘴,勾着她的舌尖尝了起来,大手却是慢慢往下。
“唔……”阿皎赶紧抓住他的手。
萧珩喘着气,说道:“让为夫瞧瞧。”
瞧什么呢?分明是使坏。阿皎抵不过他,自是任他为所欲为,硬是被缠着活生生折腾了一个晚上。连外头守夜的丫鬟听着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过后,萧珩叫了水,抱着浑身酥软的妻子沐浴了一番,忍不住又在浴桶中行了一回。沐浴罢,萧珩自是神清气爽,却把阿皎折磨得不成人形,缩成一团躺在自家夫君的怀里。
次日阿皎起来,浑身酸痛无力,这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她一面揉着一面抱怨,瞧着精神奕奕的萧珩,顿时就有些忿忿不平了——昨夜使力的人分明是他,怎么偏偏受累的是自己,而他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萧珩抱着妻子吻了一通,某处立刻变得嚣张的不得了。
阿皎忙将他推开,不满道:“我还没漱口呢。”这嘴里有味儿,他这个素来爱洁的,居然也不嫌弃,当真是个不挑剔的。萧珩听了却是不满,故意又亲了一番,之后咬着她的鼻尖恶狠狠道,“敢嫌弃夫君了,找打是不是?”说着,便装模作样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打了几下,然后顺着腰肢往上,揉着最想揉的地方。
阿皎赶紧求饶,让他得了甜头之后,便起身穿衣梳洗,去老太太的半锦堂请安。
小夫妻二人甜甜蜜蜜,看得人羡慕不已,连萧玉缇都忍不住赞道:“嫂嫂真是越来越美了。”
可不是吗?这浑身上下都是娇滴滴的,脸上仿佛没有抹粉,却依旧是艳光四射,教人挪不开眼。不过萧玉缇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自然不知这多半归功于他那粘人的兄长。男女之间阴阳调和,这才令脸色好上了不少,红润娇嫩的,的确比之前美上不知几分。
在场尝过男女之事的人自是心照不宣的,晓得这世子爷同世子夫人的感情是真好。之前还传言这世子爷有分桃断袖只好,亦或是个患有隐疾的,如今倒是不攻自破了,这世子爷分明是眼界高,唯有像世子夫人这等美若天仙的才肯舍了这童子之身。
请安之后,老太太将阿皎留了下来,特意叮嘱了几句。阿皎听了,红着脸应下,走到门口才发现萧珩还在等他。
萧珩瞧着妻子的模样,忙上前道:“祖母同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这让阿皎如何启齿,她羞赧着怨道:“都怪世子爷……”
小妻子美眸浑圆,含娇带俏,看得萧珩音色都柔了几分,也不问了,只连连点头道:“好,都怪我都怪我,那咱们回去,让为夫负荆请罪给你揉揉腰,怎么样?”
阿皎不说话了,不过脸上却是浮现了笑意。
嗳,老祖宗都说让她不许跟着世子爷胡闹了,省得到时候伤了身子,她自然也要听进去一些。是以两人回了寄堂轩,阿皎趴在榻上,萧珩一双大手或轻或重的揉着妻子纤细如柳的腰肢、听着妻子红着脸提议每月行房的次数,便赶紧替自己谋取些好处。
阿皎听着萧珩的话,有些欲哭无泪,什么叫“这种事情要每日都行比较好”,那不是活生生折腾人吗?阿皎哪里肯依,就算他主动示好替他揉腰都不成,摇着头道:“不成不成,老祖宗都说了,若是日后你身子出了问题,肯定是要唯我是问的,而且……而且老祖宗让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