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加丽已经被文主任收拾得服服贴贴了,对于每一个男人她都怕得要死,她实在承受不了ròu_tǐ的痛苦了,她不得不屈服于男人们的淫威。她赤裸着身体含羞忍辱地爬到召唤她的男人跟前。
男人把臭脚伸到汤加丽嘴边,用脚趾在她嘴边捅弄,示意她吮舔。
汤加丽皱了皱眉头,不得不服从的张开嘴,把男人那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
“嘶……啊!………这婊子的口技真好!”男人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跪好!我要搧你的奶子了!”男人抽出了汤加丽含在嘴里的脚。
可怜的汤加丽,泪如泉涌,四顾茫然,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同情她,她浑身颤抖,哀声连连。她抬头看了看文主任,那凶光射得她胆寒!她又看了看其他男人,男人们都在激动地等着她这个高贵母狗去表示屈服。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可她已经被文主任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女人的尊严,已经逐渐散去。
“请……请………打我………的奶子。”汤加丽紧咬着嘴唇,泪水已经迷住了她的双眼。她木然地跪在地上,挺直身子,摇晃着rǔ_fáng,扭摆着屁股,向着面前的男人,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令她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话。
“啪!”
“1 ”
“啪!”
“2 ”
“啪!”
“啊……3 ”
“啪!”
“啊痛呀……4 ”
……
汤加丽左边的rǔ_fáng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rǔ_fáng又开始遭受虐打。她那原本娇美傲人的yù_rǔ,现在已经是男人们施虐的目标,也是她羞辱痛苦的源泉。
汤加丽那被搧得粉红的rǔ_fáng在剧烈晃荡,她不敢躲,只能挺着胸,一边眼睁睁看着rǔ_fáng被男人抽打,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干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抽搐着。
“请……请拔……我……的……屄毛!……”
汤加丽觉得羞辱极了,她赤条条跪在一个异性面前不说,还要求人家拔她的耻毛!她为什麽要遭受这么残酷的羞辱啊!?她的心在颤抖。
那男人淫笑着一根一根的,拔着汤加丽的yīn_máo。汤加丽痛得两手冰冷地直打颤,但她却不敢叫出声。
最后,汤加丽不得不再次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男人的脚趾,并使劲摇晃着屁股,像狗一样表示着顺从。
就这样,汤加丽跪在一个一个男人面前,一次一次地接受他们的羞辱和折磨,最后她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稀稀拉拉的,阴埠上布满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她那饱满的rǔ_fáng,此时充满了血奶,高高的耸挺着,沉甸甸的摇晃着,她的rǔ_fáng已经被男人们抽得肿了起来!
一整夜的酷虐,已经使汤加丽完全崩溃、彻底屈服了。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蹂躏了。她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是个人,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但她唯一不能忘记的是,男人们就是她现在的主宰。她痛苦的心已经绝望了!
(五十七)
从此以后汤加丽每天都要被来玩牌的男人们,用不同的方式羞辱。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牌局依然每晚都在进行。
这晚的赢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满脸长满络腮胡的男人。
和其它来打麻将的男人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每次来都带着一只彪悍的狼狗。听说这男人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跑了。老婆没了他就养了这只狗,他对外人说养女人还不如养只狗,因为狗不会背叛他。
汤加丽等打麻将的男人们都走了,收好了麻将,扫干净了地后。才光着身子回到卧室,跪在毛胡子的脚下。
“老板,今晚您想怎麽玩?”汤加丽跪在地上,讨好的问着毛胡子。
“先帮我喂喂狗!” 毛胡子朝汤加丽扔过来一个胶袋,汤加丽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给毛胡子拉着狗链勒着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臭婊子,我叫你用手喂吗?”毛胡子淫淫地对汤加丽说。
“……”汤加丽莫明其妙,愣了半刻。
“我是叫你用下面的骚屄去喂,不准用手,把香肠塞进屄里。知道吗?”毛胡子恶狠狠的看这汤加丽。
这毛胡子是这一片有名的流氓,汤加丽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她连忙将香肠插进yīn_dào里,胆战心惊地把下体迎向那狗。
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汤加丽冷汗直冒,心想:“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张嘴就只叼去香肠,没伤到她一点皮肉。叁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
就这样,汤加丽把香肠一根接一根先塞进yīn_dào里,再送到狗嘴边。那狼狗吃完了,好象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的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yīn_hù。
“宝贝!吃饱了?现在我给你吃点饭后甜品。”毛胡子摸着狼狗的头说着。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蜂蜜,这是汤加丽用来泡水喝的,“臭婊子!用手抱着腿把你的屄露出来!快点!!” 毛胡子对着汤家丽命令到。
汤家丽不得不张开双腿,高高翘起她白嫩的臀部,顿时一种压迫感由她的腰部研蔓延至她的全身,她暴露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