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刚刚摔着疼不疼?”
沈童皮肤嫩,平时稍微磕着碰着都会留有淤青,所以受没受伤一目了然。
裙子直接被拉下,赤裸的下体一览无遗,腿根处还残留有干枯的白色液体。
内裤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公园哪个角落了。
宽大的手掌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
果然,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两块红印,是刚刚摔着的地方。
“痛不痛?”
严律川疼惜轻抚那两团可怜的肉,柔声问道。
“不疼,一会儿就好了,我哪有这么脆弱。”
空荡荡的下身让沈童有点儿不自在,快速提上裙子。
“砰”的一声巨响,从楼下传出,他们相互对视,同时往外走。
客厅灯还开着,可人却不见踪影。
时间如凝胶般停滞在此刻,直到沈童开口。
“叔叔,你不追出去吗?现在这么晚了,阿姨一个人会有危险。”
语气透着担忧。
此时,严律川处于左右为难的处境。他知道贺知夏会回娘家,但她自己一个人大半夜出去也不安全;可要是他追出去又怕沈童在家会乱想,自己刚刚才和她做完,就当着她的面去追妻子,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沈童看出了他的纠结,佯装轻松推他出门。
“叔叔你快点出去,再迟一点阿姨就走了!”
严律川心中的那杆秤始终左右摇摆不停。他皱着眉头沉思,经过内心一番挣扎较量后,最终秤砣还是压向妻子那边。
要是是贺知夏因为这件事出了事,他内心会谴责自己一辈子。
他抓起车钥匙,站在门口看着沈童,眼神复杂,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发丝,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转身离去。
严律川在车库找到了贺知夏,她缩在平时他常开的小车旁,双手掩面,无声地哭泣着,一抽一抽的肩膀着实让人看着实在可怜。
严律川眉头紧皱,朝她伸出手,“起来吧,我们回去。”
“回哪里?”
她抬头望着他,眼神空洞,找不到焦距。
“回家。”
“……你还把那当家吗?”
“和你说不通上车,我送你去你妈那。”
严律川头痛的扶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再没有过不争吵的对话。
他把贺知夏拉起来后,自己坐上驾驶位。
贺知夏低头上车,一路相继无言。
沉默地下车,沉默地关门,如同机械般的动作,直至车子离开,他们之间依旧是沉默。
回到家中,温暖的归属感让贺知夏像个孩子一样投进母亲怀里,哭诉严律川的种种恶行。
贺妈妈没有急着和她一起讨伐,只是静静听着,直到她情绪平静下来才开口。
“你确定他出轨了?”
“确定,他回来没有给我打电话,今晚还这么迟回来,这都不算吗!?”
“这些算得了什么,”贺妈妈拍拍她的手,“知夏,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给他扣上出轨的罪名?谁没有过因为工作而忘记打电话告诉家人的时候,谁没有过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分的清孰重孰轻。更何况,你不是还说,他是带着孩子出去的吗,如果真的是出轨,怎么可能带着孩子。”
“可是……”
“别可是了,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要是男人真的出轨,他连家都不回,你看看律川,除了出差,哪天不回家的?倒是你,天天加班,你们医院院长都打电话让我催你回去了。”
贺妈妈语重心长的说:“知夏,不要怪妈说你,你要是信妈,就听妈一句话,减少工作量,多回家陪陪律川,你要知道,再好的婚姻也是需要用心维持的。”
“还有,多一些信任,少一些猜疑,不要总从别人口中听到什么就信什么,婚姻最怕的就是这猜疑。”
贺知夏伏在母亲膝头,轻轻点点头。
贺妈妈露出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我等会打个电话和律川报个平安,你就安心在家里住几天,等心情好了再回去。”
严律川接到贺妈妈电话的时候,刚刚回到楼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