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小打击的。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老爸跟自己一样是个双性人,因为生理上的缘故,对女性有种格外的排斥,生理课上也拒绝去学习人类繁殖的知识。所以初次知道时,他简直跟被雷劈了一样,满脑子都是“我是被我爸的菊花拉下来的,原来我是个屎孩子……”这种黑暗的想法。後来知道老爹也是个双性人,心理上稍微接受了一点,但还是挺难想象老爸那样雄壮的汉子大腹便便的样子……
陈泽很快又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假以时日,自己也会像老爸那样,挺著个大肚子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享受众人的瞩目,说不定肚子里的宝宝还会蹬蹬小短腿,来踢自己两下,然後自己一脸欣喜的喊道:啊,宝宝踢我了……
……
……
一阵恶寒卷遍全身!
不能接受!绝不能接受!
如果真要他男人产子,还不如直接给他一把枪崩了他。陈泽一把抓起外套,就朝门外奔去。不管怎麽样,先去确定一下再说,说不定一切只是自己想太多罢了……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怀孕。
嗯,是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开车朝药店狂奔而去。找到一家藏在小巷深处的偏僻药房,将车停好,陈美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口罩戴在脸上,又戴上帽子,墨镜,然後东瞧瞧西望望,发现没有人在看这边,便裹紧大衣遮住大肚子,最後深吸一口气,踹开了药房的大门。
药房里只有个老太太。
老太太听见巨大声响,抬起一张满是菊花褶子的老脸来,挺蛋定地说:“踹什麽踹?土匪吗?”
陈泽:“……”
陈泽说:“买东西!”
老太太推推老花镜,将来人上下扫了一遍。墨镜口罩黑大衣,活脱脱一犯罪潜逃分子。
老太太估计是港片儿看多了,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神叨叨地问:“买什麽东西?”问的时候还在看陈泽,心里又想,这犯罪分子的身材还挺不错,个子高挑,就是肚子那块儿似乎有点儿大?该不是年纪轻轻就啤酒肚了吧?
陈泽有些受不了她的打量,下意识地又裹紧大衣,僵著声音,说:“避孕套。”
“避孕套?”老太太一愣。
陈泽口罩下的老脸一红,忙低咳一声纠正口误:“是避孕纸。”
“避孕纸?”老太太一脸茫然。
陈泽:“……”
陈泽挺淡定的再次纠正:“哦,是测孕纸。嗯?你看什麽看?不就说错了两句话麽?你有意见?”
态度还挺凶,这一身杀气,果然是犯罪潜逃分子麽?
老太太抖了抖,有些哆嗦,颤颤巍巍道:“那,那您要什麽牌子的测孕纸?”
……我擦,测孕纸还分什麽牌子的?
陈泽觉得在这里多待一秒都像被针扎似地难受,暴躁地拍了拍放置药品的玻璃桌,声音抬高:“把你们这里最准的测孕纸都给我拿出来!”
老太太:“……”
一分锺後,陈泽抱著一大包测孕纸,出门了。
开车,十分锺後到家。
开门,进厕所,脱裤子嘘嘘,按照说明书使用。
三分锺後,测孕纸上,出现了两道杠。
阳性。
怀孕了。
陈泽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反应过来後,抖著手有拆了所有的验孕棒验孕纸,全部丢进了小便盒中。
三分锺後。
所有的验孕棒验孕纸,全部呈现双道杠。
依然阳性,依然怀孕。
陈泽冷冷一笑,将测孕纸全部丢进了垃圾桶:“什麽狗屁验孕纸!全他妈的不准!老子不信!”然後卷起大衣,又朝医院奔去。
s市最好的医院,医疗设备先进,尤其是妇科,是国内首屈一指的。
这一日临下班时,妇科部突然迎来了一位奇怪的女病人。
这个女人很奇怪。
明明天气已经暖和,她却还穿著黑色羊绒大衣,大衣长长垂到脚踝,脖子上厚重的貂绒围脖遮了大半张脸,头上一顶复古礼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