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
战时一切从简,也只能暂时将加藤断埋在营地附近,等战后再迁木叶。
自来也向前走两步,蹲了下来,拍拍纲手的肩膀,叹道:「好了,纲手,
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可还要找半藏报仇呢。」
「自来也」纲手再次扑进自来也怀抱,痛苦起来。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加藤断,但自来也还是觉得加藤断死得太是时候了,此
时纲手动投怀送抱,自来也突然觉得有些小幸福,不由轻拍着纲手的后背,轻
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你放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自来也发现躺在自己怀中的纲手竟然睡着了,暗道:「对
她来说,今天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又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好好睡一觉吧,
明天什么都好了。」
自来也轻轻抱起纲手,走向营地,到纲手的帐篷中。
将纲手放在行军床上,又盖好被子,自来也正打算去,熟睡中的纲手突然
双手紧紧抓住自来也的手臂,嘴中念道:「断,断,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
自来也心中苦笑,只得坐在床上,轻轻拍着纲手的手道:「我在这呢,我不
走,我就这样一直陪着你……」
「抱我,抱我……」纲手继续呢喃着。
自来也没办法,只能躺下,双手环住纲手的娇躯,感受着纲手身上传过来的
热量,看着睡梦中纲手露出甜美的笑容,自来也胯下ròu_bàng竟悄悄的抬头了。
「啵」本来就是sè_mó的自来也色心一起,壮着胆子,在纲手鲜红的小嘴
上亲了一口,马上闭上眼睛装睡,生怕纲手醒了过来。
等了些时间,见纲手没有醒来的迹象,又悄悄的挣开眼睛,嘟着大嘴又悄悄
的印了上去。
吻了许久,见纲手没有动静,胆子也大了起来,沿着纲手的颈脖间吻了下去,
又悄悄解开纲手的衣衫,轻轻揉弄着纲手的一对háo_rǔ,色心大动,对着一只rǔ_tóu
大口咬了下去。
「自来也?」自来也正吃得兴奋的时候,传来一句纲手阴冷的声音。
自来也抬眼一瞧,只见纲手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冷冷的注视着他,心中
大呼要老命了,嘴上却讪讪道:「呃,纲手,你醒了,我这也是见你太累了,帮
你按摩按摩……」
纲手拳头一抬,本能的就想挥出去,打死这条老sè_láng,突然手上动作一停,
暗道:「断的仇,还要这老sè_láng帮忙,而且若不是这老sè_láng一路鞍前马后,现在
断能不能入土为安还是个问题,况且断已经死了,我这身体,再怎么珍惜又有什
么用?他若是喜欢就送给他好了,说不定给断报仇的时候他还能多出一些力气。」
想到这里,纲手抬起一拳头又放了下来,看着双手挡在身前,一脸视死如归
的自来也,不由想起了这家伙从小到大一路对自己xìng_sāo_rǎo的历程,噗嗤一笑,
嗔道:「自来也,我在你心里难道就这么可怕吗?」
自来也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见纲手脸上如百花齐放,心道纲手吃错什么药了,
嘴上却赶紧道:「不可怕,不可怕,是可爱才对呀……」
纲手哼哼一笑,心中受用,傲娇的性格再次展现出来,妩媚的看着自来也道:
「算你识相,还别说,你刚才按得我挺舒服的,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接着按。」
「这、这、这……」多年来的心里队影让自来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纲手气极,一把抓住自来也的脑袋,往自己的一对háo_rǔ上一按,怒道:「非
要老娘动粗你才舒服是吧?」
虽然没闹明白是怎么事,但年纪轻轻就号称忍界第一嫖客的自来也哪
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把挣开纲手的双手,将纲手往床上一按,淫笑道:「小纲
纲,我来了」
说完,重重的扑了上去。
源溯将香彩和宇智波启二人扛到了营地医疗大帐中,马上就有医疗人员将二
人接了过去,源溯又打听了下朔茂的行踪,才被告知朔茂昨晚就去执行任务去了,
又不想去麻烦团藏,就在医疗大帐中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源溯走进香彩的病房,见香彩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冷着脸依偎
在床上,脸上冷得能掉下冷渣。
看见香彩的表情,源溯心中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脸上却露出一幅沉重
的表情,道:「香彩,抱歉,我虽杀了那畜生,但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关你的事,我迟早要将雨忍连根拔起,以泄我心头之恨。」香彩双眼中
露出仇恨的光茫,她昏迷时便知道还有一名雨忍就站在身边,又哪想得到源溯的
动作。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启君,他的谷道受伤,比你也好不了多少,哎。」
源溯叹道,站起身来,走出帐外。
这时香彩又道:「不管怎么说我能捡一条命,还是要谢谢你,这个人情,
我日向香彩记下了。」
源溯微微一顿,没有头,大踏步走了出去,其实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刚刚踏进宇智波启的病帐,源溯发现宇智波启的病床四周早已围满了一堆人,
正肆无忌惮的评论着,一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