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发声明公告也可以，只是可能会有很多麻烦的扯皮。再加上对他们公司的产品质量和技术水平来做比较，这笔买卖不划算。”
“策越呢？”
“策越公司内部矛盾激化，领头科技高管与公司老总关系不好, 而且持股科技人员不同意并购股东参与企业管理, 科技人员话语权太高，容易造成大股东掌控脱节。”叶亭生顿了顿, “至于光游，买下它还不如自己找科技人员，自己从头开始。”
这番解说，颜清和算是大致了解。
“你一直盯着盛合？”
“不算，只是偶尔关注。”
颜清和笑了。
“有没有去德永看过？”
德永是他上一个东家，突然被人提起曾经挥斥方遒的战场，叶亭生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没去看，不过也了解了大多情况。”
德永在他走后开始走下坡路，如今正着急融资。收购案中止后，德永的江湖地位瞬间就被盛合取代。
两家都是做奢侈品生意的，老大哥之位争夺几年不休，没个结果。市场各占为王的情况下，谁都想把市场优势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要想突破，除了销售市场向海外继续扩张这个办法外，只有控制材料和成本。
之后叶亭生提议向制造商发出收购意向，董事会讨论后决定执行。
而就在收购谈判结束后第几天，德永就收到了制造商发出的收购意向否决的消息，所有董事都以为这场收购志在必得，不曾想却是一场空。后来制造商那边说，德永违反了保密条款，将收购信息泄漏给其他公司，导致其他公司对制造商进行恶意收购行为。叶亭生试图与制造商联系，想重启谈判，可董事会对他心生嫌隙，在收购案失败后便施压他自动离职。
之后，他就成了圈里的笑话。再然后，穆雨晴跟他提出分手。他没等到他想要的答案，最后心灰意冷，就去了西南地区。
“花无百日红。”颜清和说，“再绚烂的花也会有凋谢的时候。”
“颜氏呢？”
颜清和挑了下眉头。
“颜氏历经百年，自然也不幸免。”他的语气开始坚决起来，“不过，我们习惯在花儿准备开花前，就把下一朵花种好，已备四季如春。”
“你想怎么做？”
“把盛合吞了。”
秀场散了后，郑晓龙和穆雨晴一同坐车回家。路上两人各有思量，各自沉默。
这时候郑晓龙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脸色突变，“你说什么？确定没搞错？”
穆雨晴从沉思中回过神，看他：“怎么了？”
“东科的最大股东是叶亭生。”郑晓龙气得脸都青了。“这家伙是想玩金蝉脱壳吗？我倒要看他有什么实力。”
“他投资东科的事没告诉你？”郑晓龙望向穆雨晴，脸色稍霁。
“没有。”
“看看你到底浪费了多少年的青春在这种人身上。”
穆雨晴想到刚才他蒙骗颜清和的事，觉得费解。“刚才你为什么要把那三个公司说给颜总听？你以为他会不懂？”
“有什么关系，说了财务人员不够专业，没察觉到公司的危险性。”郑晓龙不以为意。
“他要能这么想，会突然说出东科？”
话题又绕回叶亭生身上，郑晓龙脸又开始臭了。
“总之有张总在，一切都没关系。”
穆雨晴沉着脸，不想再与他说话了。
叶亭生没回家，让颜清和送到郭涛的公司就下车了。给郭涛打电话，郭涛说公司有客不方便后，他又打的回公司。
郭涛没想到穆雨晴居然找上他了，他想也不想就知道大概率是因为叶亭生的事情，但他没告诉叶亭生穆雨晴来访的事，挂了电话后就去会客室找穆雨晴。
“你公司不错。”穆雨晴见他进来笑道。
“小公司而已，比不上盛合。”
穆雨晴眉梢微抬，“假以时日。”
郭涛笑笑：“找我有事？”
“关于叶亭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