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不想面对那么多的麻烦,还是女儿好,可以无忧无虑的成长起来。
当她说了那番话后,宋嘉誉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疯子。
随后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对她讽刺的笑了笑。
夫妻十多年,慕西已能解读出他的表情和眼神,他是在笑她要学历史上的那些公主,明目张胆的养面首,她生的孩子,不管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都得在宋嘉誉的名下。
慕西冲他暧昧的笑着:“驸马就这么想让本公主和别人生孩子?”
“和我有关系?”
“现在怎么不自称微臣了?”
这时候的宋嘉誉可不是那个不能入仕的驸马了,而是长风将军,曾带兵攻击过乌尔沙,将乌尔沙的军队不仅赶出大盛朝的国界,更是让它成为大盛朝的附属小国。宋嘉誉也因那一战彻底扬名,人们记住的不再是他同周佩璇安和公主那点破事,也不再只把他当成一个驸马,他是人们心中保家卫国的英雄,是大盛朝的大将军,是长威大将军的徒弟。
这乌尔沙和孟国可不一样,乌尔沙常年冰天雪地,能在那种极端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人,早就变得穷凶恶极,别看他们人少,可一个比一个更狠,只凭那点为数不多的兵马就搅得大盛朝民不聊生,甚至还有人预言,乌尔沙能靠这点人马彻底占领大盛朝,乌尔沙的军队气势如虹,准备那么多年的战斗,自然凶猛至极,比野兽还残暴可怕。
但宋嘉誉亲自上战场,将这些匪徒赶走了。
宋嘉誉冷漠的看着她,她要做什么事,就一定要达成目的,如果达不成,那就创造条件达到,这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能够带兵应敌,也是他师父用交出兵权作为交换,她就可以那么冷漠的看着百姓受苦,哪怕一个城池快被沦陷,她能心狠下来,他师父却不能,只得交出所有兵权,在府内养病。
慕西叹气:“驸马,本宫是在同你商量。”
宋嘉誉笑了起来:“商量?”
如果只是商量,她会用“本宫”两个字?就是在用身份压人。
“对,是商量。”
“我不会同你生孩子。”宋嘉誉冷冷看她,“安和公主的酒我也不敢再喝。”
会生下灏儿,是因为那酒有问题,他不会再中计。
“可本宫没有打算送驸马酒啊,驸马想喝酒了?”
他看她半响,最终离去。
然后呢?
安和公主将宋嘉誉弟弟的女儿请进宫来陪伴她,宋嘉誉知晓此事后,同她争执了一番,她永远都有办法让他愤怒。
后来,小女孩被重新送回了宋家,当天夜里,宋嘉誉进了安和公主的闺房,这是他第一次主动。
慕西知道这是他妥协了,当然他很反感也很厌恶,可她达到目的了啊!想来很可悲,她作为一国公主,和驸马同房竟然也得算计,她作为倾国倾城的安和公主,却没有办法得到自己丈夫的心。
那一个夜晚,很疼,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觉得自己很悲哀。
没过多久,慕西的癸水来了,她没有怀上,她竟然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有第二个孩子像灏儿那般被他认定是算计是结果,哪怕是那是事实。
她不知道他是否知晓这件事,他们常常见到对方,却不怎么说话,像两个住在一起的陌生人。
会生下卿儿,是个意外,他喝酒后的意外。
意外才正常,否则他怎么会愿意主动亲近她?她记得那天夜里,他的动作没有那么残暴,动作小心翼翼,她都想问他了,他知不知道他身下的人是谁,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周佩璇了。
她一定是把自己当成周佩璇了,否则她怎么觉得他哭了呢,他不会为自己哭,也不会为灏儿哭,能让他落泪的,这个世界上只有周佩璇一人。
一夜旖旎,一月后,她成功怀孕。
她以为他会像对灏儿那般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