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不算大叔，叫哥哥。”对方说：“我感觉我和你的对话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又把我认成那个什么宗主了？”
“宗主是谁？”
对方捂住额头，“你是摔傻了？”
“你难道不是六道轮回阵里面那个莫名其妙就和我决斗的小鬼头？”
对方放下枪，爬过来，把手放在南宫兜铃的额头上，又掰开她眼睛检查她的瞳孔，“看样子不像发高烧。”
南宫兜铃用力拍开他手，“喂，你不是那个小鬼，你是谁？”
“我给你看过身份证的，我记得你的名字，你却不记得我的？我叫戴泽星。”他捡起掉在石头缝里的太阳眼镜，察看镜片有没有摔坏。
南宫兜铃反复念叨：“戴泽星？戴泽星？”她歪着头，“到底是谁？我和你见过面？”
他起身把眼镜戴回脸上，来福枪扛在肩头，“真是倒八辈子大霉，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能遇上你这个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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