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对此越发认可了。
“薇薇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你刚刚做得很好,我感到很舒服。不过礼尚往来,我也得让薇薇更加舒服。”
听着男人的话,葛薇点了点头,伸手脱掉身上唯一仅剩的底裤后,紧接着乖巧地爬上了床。
不过她心中也有着疑惑,厉格要怎么让她更舒服?是像今天她看的视频里的那个男人一样,将她的腿狠狠掰开到最大再往里使劲顶弄吗?
但是她看到那个女人像是电视里被虐待的动物一样一点也不快乐,她的神情似乎更多的是痛苦。她一边因男人的剧烈动作不住地摇晃身体,一边似享受又似痛苦地在肆意尖叫。到最后,葛薇能明显看到女人的下体被撕裂出血了。
想到这里,赤裸着全身躺在床上的葛薇便不由得身体一颤。
虽然她并不会明显感到疼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厉格像那个男人一样对待她。
她发现被厉格那样粗暴对待的设想会让她感到很不舒服,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想法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如果厉格非要这样做的话,对此她想她大概也是无法拒绝的——就像他不曾拒绝过她一样。
“在想什么?”
厉格将女孩松软的头发拨弄到小巧的耳后,微微亲吻她已然盛满细密汗珠的额头,心想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敏感到他觉得自己若是狠心挤弄一下,她似乎能尖叫着立马喷出水来。
真是尤物。
厉格今天没有采用一般的直入式,或是昨晚那样让女孩尖叫着直喊受不了的后进入式。当然他也没有像葛薇害怕的那样,直接掰开她洁白修长的腿便开始恣意顶弄。他选用了厉立成曾向他科普过的一种能使女人感到舒适的温和方式,让葛薇能坐在他身上自由操控的女上位式。
“舒服吗?”厉格一边用手轻抚女孩的让他爱不释手的乳鸽,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微微顶跨向上抵弄。
葛薇诚实地点点头。
她感觉他们现在就像是交换了角色一样。尽管厉格平时也一向温和,但动作中总是不可避免地带有着最初的象征着掠夺的攻击性,让她无时无刻都清楚认知到她是那个正被迫承受的人。可现在不同,被迫适应节奏的人是他,他正随着她身体摇摆的频率与她一同沉沦进那无尽的快乐之中。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逐渐加快,已经经历过十几个排解日的葛薇知道这是厉格即将要结束排解的第一个分节,而他说结束时最好要两人一同奔赴高潮才最有效果。于是她也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快腰摇摆的频率,像是一尾在水中恣意晃荡的鱼,应和着她的身下正与男人的巨物不断重复着吸合又脱离的进出游戏。
终于,累积的快感如同冲天而去的烟花一般,从身体的尾部直升到顶端,然后在她的大脑中迸发出绚丽的光彩。
似乎这是最让她感到放松与舒适的排解方式,高潮结束的时候葛薇只觉得她的眼前都是被笼罩着那般绚烂多姿的美丽色彩,连厉格亲吻了她敏感的耳后,然后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清。
不过这般令她享受的过程在今晚大概就只有一次,因为很快厉格便将她翻过身去,用她迄今为止最承受不了的方式狠狠顶弄了起来。
一般的人类男性也是这么精力旺盛,这么体力强悍的吗?
一整晚男人都是用着这个姿势或者与这类似的姿势在使劲为她排解,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厉格神清气爽亦如昨日,葛薇觉得自己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可没想一出口就是干涩嘶哑的声音便第一个将她自己吓了一跳,害怕得直往正在一旁洗漱的厉格身上扑。
厉格哭笑不得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在女孩控诉委屈的可怜眼神下再三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像昨晚一样乱来了。
但如果齐婕听到了厉格说的这句话,她一定会嗤笑一声,然后立马朝她的宝贝女儿作出警告,“俗话说的好,男人的话不能信,否则母猪都能上树。”可是葛薇显然不知道这句俗话。
到第十七个排解日,第十八个排解日,甚至是第二十个排解日,厉格始终像是前几日恨不得将他自己嵌进她的身体里一样,翻来覆去将她怎么折腾都觉得不够。
终于,直到厉立成的到来,葛薇才勉力暂时摆脱了厉格与她不管排解与否都每晚必行的身体进出游戏。
厉立成来访
厉立成的来访就像是一早就约定好的一样,在厉格来到小岛正好期满一年的那天,又被折腾了一晚因而一大早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葛薇便被墙上发着强力警告声的外景监控设备吵醒了。
看着屏幕里正从机梯缓缓往下走的年轻男人的熟悉面孔,迷蒙着眼的葛薇被彻底惊醒。
“居然是厉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