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啦?花静琬当即在心里大呼冤枉。(看小说请牢记)
章氏嘲笑接过话,“大姐姐这话说得不对,妹妹我是祸害精,请问妹妹我祸害了谁?王府这不平平安安,蓬勃兴旺吗?大姐姐无端骂了妹妹也罢,又这般凶神恶煞斥责琬琬,琬琬怎敢说话。我说大姐姐,你也不要着急,清白的自是清白,着什么急!妹妹我被骂都没急呢!王爷还没糊涂!”
候氏一拍椅几而起,怒瞪着章氏,“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本妃贵为王妃还会与高等勾结贪污府中银子吗?我候家在北执国也是名门望族,长兄位列三公,弟弟不才也在朝中为官,亲朋好友不是富甲天下就也是官宦人家,本妃用得着贪污银子,且贪污银子何用?”
家世一提,强有力的反驳,章氏没了底气,低低呢喃,“知道大姐姐身份不低,妹妹我也没说什么!”
候氏所言极是,她贵为王妃怎么可能与高等勾结?暗为候氏捏着一把汗的花静琬松了一口气。
高擎也暗放松,王妃若是与高等勾结吃里爬外,传出去,银子事小,面子是大,让他情何以堪?
高轩高悬的心在候氏的自辩话落终于落下地,暗想:母妃可以排除嫌疑,可柳如烟与高等走得很近,又时常代母妃管事府中事务,结合高等其间的嘶喊,柳如烟有与高等勾结的重大嫌疑。
柳如烟进府才半年……
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高轩坚定地向高擎道:“父王!如烟表妹进府才半年,识字不多,又不通算数,高等贪污,她怎么会知情。一切确如母妃所说。高等极有可能死到临头拉垫背之人。”
高轩的话招来花静琬狠狠的一瞥。
不说了,说出来全是辛酸,不管柳如烟有没有与高等勾结,自个男人护着别的女人是不争的事实!
高等的嘶哑喊声渐渐远去,模糊不清,花静琬突然意识到之前太过冲动,案情还不明,她向高擎道:“父王!琬琬认为高等贪污府中银子数额巨大,财产去向不明,且同伴有谁都不清楚,为一网打尽高等同伴,还请父王暂且饶他,等琬琬审问清楚再处死不迟。”
高远大步走到堂中央,正气凛然拱手向高擎,“禀父王!嫂子说得极是!案情未清不宜先处死头犯!”
候氏扶下额头,道:“琬琬!远儿!你父王一向一言九鼎,说出来的话岂是随意能更改?”
高擎一脸难色,候氏又道:“高四、高五、高六与高等关系极好,他们又是掌管银子与账簿的人,不用质疑,他们一定是高等最大的同伴。关于高等财产问题,想高等再精明,也不可能在他们任何一个人面前没有透过一丝口风。琬琬要是没有那能力,这案子就交给轩儿好啦!”
候氏都如此说了,还能说什么?高远沉默,花静琬也只得默认。
高擎一本正经地望着高远,“远儿!你哥忙!高等在府中任大管事二十载有余,父王在心里粗略算算,他应该也是富甲一方。这事,你配合琬琬,查个清楚。”
高远拱手,“孩儿遵命!”
。。。。。
出得门,花静琬招护卫头高明近前就是一阵耳语。
瞧着前后左右无人,花静琬追上先行一步出门的高远。
月洞门前,一株老槐树下,高远别开头,回避着她询问的目光。
花静琬移动一步,正视高远,“高远!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遵父王之命,自是到流芳厅等候嫂子!瞧着高明跑着越过,相信嫂子已有安排!”
还算记得!花静琬心略慰,“高远!你为什么要帮高轩?”
想起不久前的的威胁,高远气愤难填,“大哥不光放了李三,连荒院的猫也驱赶出府了。那包小干鱼与小虾也交给了他,没有了证据,我能怎么说?就算我说出实情,谁会相信,而且他也会一一反驳。与其那样,还不如顺着他所说的做。”
花静琬恍然大悟,想起那些猫来,心虚垂首,“猫是我放的。当时,我想只有李三就行,没想到你哥会反复无常,放了李三,还说一切全是巧合。”
“大哥从小就优秀!”
“他的故事编得很精彩,不光成功为他母亲开脱,也无形成功为我开脱。”
“可你为什么要放了那些猫?”
艳阳下,花静琬打了个寒战,环抱双臂,这样好似能好受些。
“高远!实不相瞒,我从小就晕血。我虽不忌口,却是不敢想象那场面。只要一想到鲜血满地我就不能自已。高远!你知道吗?时至今日,初次见到的一只狗被残杀的血淋淋场面还留在我的脑海里,夜深人静,那恐怖的场面就会跳出来,那热气腾腾的鲜血以及那狗临死的哀号声会让我产生无限的幻想,幻想得越多就越是害怕。”
幽幽一声长叹,“不说了。只是就算我不放,你大哥不也会放吗?
高远仿似理解了花静琬放猫走一事,他悠悠眺望着远方,“一切正如你所说!你知道吗?我刚查出来,最先传你会妖法的是我妹妹。”
“高丽!”
花静琬又惊又怒,高丽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
“她不知道这会让我沈家灭门,甚至会连累王府吗?”
“你也休怒!”高远顿了顿又道:“丽儿本性纯良,天真浪漫,又被宠坏了。难免被人利用。”
“那,利用她的人是谁?是什么居心?”
“我不知道。兴许,大哥能解释这一切。”
高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