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旁听者,即使无法亲眼看见,无法亲眼去体味,但我的内心里,对于这些家伙,是同情的,阿大的故事,我无法去想象,他当时是处在怎样的一种心态,活着的,如同蝼蚁一般。
“同情么?张清源,对于我们的遭遇。”
我看了徐福一眼,点了点头。
“我可不是为了需要获得别人的同情,才和你讲这段故事的哦,请你搞清楚了。”
我好像有些明白,徐福究竟为什么想要告诉我这些故事了,我想起了福源大师所说的,杀意的事情。
“看起来,你好像有些理解了,张清源,做饭吧,吃够后,继续吧,我会完完整整的告诉你的哦,我们13个人的事情,毕竟你有权利知道。”
徐福的最后这句,我有权利知道,这一点,让我马上内心里,就充满了疑惑,他收起了笑容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你该知道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知晓的,你现在所知晓的,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而已。”
林淮南对于阿大所说的,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就好像当小孩子在开玩笑一样,没有放在心上,起初他听起来,还有些害怕,如果罗郡主死掉的话,这笔钱,去找谁要。
那罗郡主虽然年过5o了,但并没有什么大病。
阿大还是一如既往的显得很快乐,他每天都会做一件事,就是到有着神像的地方,拜祭,做得有模有样的,大家都说他傻。
但阿大却很相信,他相信,神一定存在的,所以他现在还活着。
三天后的某个早上,一个传令的亲兵,急匆匆的来到了军营里,林淮南才刚起身,听到消息后,就吓得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去郡主府了。
罗郡主病了,而且已经无法起床,他去到后,现罗郡主的房间外面站着人,都用布料蒙着嘴巴,他也明白,似乎是什么恶疾,也不敢进去,询问了下情况后,罗郡主是前天晚上,突然间咳出血来,然后到现在都不省人事,气息越来越弱。
林淮南懂医术,他问了好多事情后,进去了,并不是什么传染病,罗郡主的脸色已经青黑,林淮南看了一阵后,用手指头,在摸着罗郡主的脑袋,一圈后,林淮南马上就认出了,是中风了。
前面来的医生也说过,医不好了,中风,现在罗郡主别说说话了,连睁眼都困难,这下子,林淮南有些气恼了,他找到了罗郡主的家人。
果然,这些家伙,开始推搡了起来,说要等罗郡主醒了,再定夺,这是罗郡主和他的交易,他们不好插嘴。
已经心知肚明的林淮南气恼了一晚上,他把阿大叫到了身边来。
“阿大,你是如何识得那罗郡主要死了。”
阿大傻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闻见了,这味道,闻惯了。”
林淮南虽然有些不大相信,但事实摆在了眼前,他第二天,把阿大带到了罗郡主的跟前,让阿大嗅了嗅,晚上回去后,问了起来。
“阿大,那罗郡主还有几天可以活。”
阿大抓抓脑袋。
“反正就几天而已。”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是多少,但林淮南心里有了底,第二天他去了君主府邸,和他的家人商谈,那批药材的事情,他决定拉着那批药材回去了,但马上就给阻止了。
药材已经进入了国库,那些家伙吵着说又不是不付钱,只是事情要有先后顺序。
最终,林淮南拿着三成的钱,便带着阿大和几个侍从,离开了,他的内心里,极为的愤怒,他很清楚,这次会栽在这里,是仇家害的。
林淮南和齐国临淄的徐家,都是药材大户,早些年,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但徐丘唯利是图,为人虚假,坑了林淮南不是一次两次,而这一次,徐丘表面上,说是让林家赚一笔,也希望两家冰释前嫌,把这笔生意,拱手相让。
但来到这地方,林淮南才晓得,那罗郡主,已经不止一次,骗得一些药商,米商血本无归了,林淮南咽不下这口气,他决定回去后,好好找徐家理论去。
而这时候,林淮南看着阿大,阴险的笑了笑,马上就想到了一个让徐丘身败名裂的办法,他笑了笑,拍了拍阿大的肩膀。
“阿大啊,快到下一个地方了,想吃点什么啊。”
“什么都可以啊?”
林淮南点了点头。
到了一处小镇,林淮南给阿大好好的吃了一顿,阿大显得很开心。
“阿大,我对你好吧。”
阿大一个劲的点头。
“那么,你得帮我一个忙哦。”
林淮南的亲戚,在宫中当差,他听闻君王后病了,齐废王已经找了很多医生去看,而好多医生,都因为医治不利,给斩了。
林淮南越想越气,他之前一早就想过,要怎么报复徐丘,但唯一不确定的便是君王后的病情,他打算回去后,想办法,让阿大进入宫里,闻一闻,到时候,就知道君王后还有多少时日了。
因为知道徐丘的为人,以及事情,林淮南很清楚,如果君王后不是病入膏肓,徐丘有的是手段,可以拖延,最后再想到金蝉脱壳之计。
一路上林淮南对阿大都很照顾,公元前252年,林淮南带着阿大回到了临淄,马上就有朋友,以及一些同行,为他接风洗尘,当天,林淮南大摆宴席,甚至连自己的死对头,徐丘也请了。
“呵呵,徐老板,谢谢你啊,这一次,我可是赚了一笔,改日,一定登门拜谢啊。”
林淮南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