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十分凄惨,有人站直身体朝这边张望。何墨比个“平安无事”的手势,那些同事便坐回工位,继续埋头做事了。
肖让将林大力的两条胳膊扭到身后,推他向前走了半米。
“睁大你的眼睛看仔细,乔棉是我的老婆,你敢对她图谋不轨,我饶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追文的小天使宝贝。
祝你们开心!
☆、酱汁烤肉
“放开你的狗爪子!我可是要脸面的人。”
林大力恼羞成怒,拼命挣脱束缚,站到了离肖让几米远的地方。
肖让面上似笑非笑:“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给脸不要脸呢?”
早在林大力不请自来的时候,何墨就已打给写字楼管理处的保安,叫他们派人过来维持秩序。
经保安队长盘查,林大力不是租户,没有佩戴出入证,更没有做访客登记,他显然是从后楼梯浑水摸鱼进来的。
“你严重违反了我们的规章制度,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我们报警,你接受治安处罚;要么,你给蒙受损失的公司和人员道歉赔偿。”
林大力张张嘴巴,“凭什么”三个字来不及说出口,肖让又一次扭住了他的胳膊。
“必须道歉,然后接受处罚!”
“肖,别这样。”何墨把肖让拉到一旁,“各国法律有差异,正当防卫是有限定条件的。现在这种情况,你弄伤他,反过来是你自己吃亏。以三年前的事为鉴!”
何墨的提醒,为肖让敲响了警钟。
“谢谢。你不说,我真的想不起来。”
肖让双手抱住后脑勺,刚刚愈合的伤口经过触碰,仍能感觉到一阵钝痛。
乔棉见他脸色煞白,连忙扶他进办公室坐下。
“今天正好是复诊日,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宝宝,我还好。”肖让强打精神,笑着说,“有点头晕。看到姓林的混蛋骚扰你,我一时血涌上头,稍微坐会儿就没事了。”
说话间,肖让的脸色愈发苍白,乔棉怎么可能放心?她不由分说,立刻拨通彭磊的号码:“小彭,你在哪儿?”
听筒里滋滋啦啦响过三五秒,彭磊的声音总算变得清晰。
“乔总,我在写字楼地下停车场。肖总上楼去找您,他到了吗?”
“他和我在一起。”乔棉看一眼手表,“你马上坐直梯到十六楼,我带他到电梯口跟你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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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一路,肖让斜倚着乔棉,半边身子软趴趴地黏在她身上。
“宝宝。”
“别讲话,闭目养神。”
乔棉的命令当前,肖让却力主“叛逆”。他身体往后挪挪,上半身伏低,两只手环住乔棉的腰,可怜兮兮地小声哼唧。
“呜,你不爱我了。”
如果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乔棉很想揪着肖让的耳朵,好好给他一顿手法轻柔的胖揍。
彭磊在驾驶位,乍一看是心无旁骛地开车,实则却竖起耳朵捕捉车后排点点滴滴的信息。话说回来,肖让不停地发散各种奇特的信号,彭磊拒绝接收都难。
没办法,乔棉选择沉默。
她拿过一个靠垫,垫在肖让脑后,预防因急刹车造成头部撞伤。
保护工作做好后,她慢慢抚摸肖让耳后那块皮肤。动作虽然舒缓,但她若无其事地用指甲一顿一顿地划过去,以这种方式警告他适可而止。
“你对我不好,”肖让持续释放哼唧的功力,语气透着不加掩饰的委屈,“你的指甲把我抠疼了!”
乔棉默不作声。
她抽回自己的手,转而伸到肖让胳肢窝位置,不经意地戳了两下。
人被攻击致命弱点时,本能是奋起反抗。
但乔棉了解肖让,他最怕痒,或许脑子里会闪现反抗的念头,行动上却是力不从心。
果然,他一动不动,顺从地趴在她膝盖上,仿佛在享受呵痒的好时光。
车内终于恢复安静,彭磊也算如释重负。他暗暗松了口气,乔棉的声音随即响起:“小彭,你们早晨去机场接人了吗?”
“呃……”彭磊支支吾吾的,“本来是的,可那个名厨的助理联系我们,说行程有变,名厨改道去燕都参加业内的比赛,三天后才能来长夏市。”
“好,我知道了。”
乔棉收回视线。
据此分析,肖让一边接电话一边小跑,那时人并不在机场,而是jt资本办公区的地下停车场。
他为什么不说实话?是故意的,还是犯了迷糊……
乔棉有意无意地捋平他鬓角的发丝,没有继续追问。
空调温度调至25度,送风口的风徐徐吹送,车里就座的三个人丝毫感觉不到凉爽。
距医院还有十分钟的路程,肖让先受不了了。
“停车、停车——”他嚷嚷着要求下车,“外面热归热,好歹有自然风。车里像个鱼罐头,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