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被我掐的疼叫,我犹不解气,又把她给推翻到身下,压在地上使劲挠她的痒。
小丫头痒的花枝乱颤,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嚷嚷着姐姐饶命。
我停下手来,骑在她肚子上,故意上下颠动了一下,说,“给姐姐当小马骑就饶了你,哈哈。小身子真软和,坐着好舒服哦,可比小马鞍强多了。”
说着,还坏坏地在她胸前一对乱颤的小兔子上抓了一把,这丫头就叫得比被男人干了都响,笑道,“哎呀姐姐,没想到平时您那么淑女的,也很坏嘛,起来起来啦,我要透不过气来啦。”
我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地上,捻了捻刚刚触摸了她的胸部的手指,说,“哈,还别说,手感还真是美妙呢,嘻,我倒也想把你给剥光光了摸一摸,过过手瘾哦。”
我们俩重新躺到芦苇荡里,说闲话,彼此都蛮有兴致。
小玫瑰低笑着耳语道,“姐,我们差点就看到你的那个地方了哦~~只是当时光线太暗,只能隐约看到那个男人的哦,很大的哦,看的我当时好湿的哦,大志哥靠道,又硬了,,嘻……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啊?你们在谈恋爱吗?”
我的脸象要起了火,“恐吓”她道,“以后,不许再提这茬儿了,等我回去也警告警告他们仨!也不许再问,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知道了?”
小玫瑰撇了撇嘴说,“这有什么的啊?我们四个还一起做过了呢,您就让我们干看看还要紧的啊?我们当然不会出去乱说的啦,姐你放心吧,我们只是好喜欢你的身体哦,好美的!”
被小玫瑰给说的心里乱乱的,身体里也窝着一把草,于是不再跟她瞎说乱道,就起身说,“不早了,回去吧,记住了,你们四个人的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耽误了干正事的。”
带着俩孩子和拣来的小鸭子回到店里,假装不知道小玫瑰告诉了最新222。0㎡我被偷看的事,很自然地跟玫玫和大志他们说笑了几句,就离开了。
因为快开学了,乔筠之前回家住了几天,8月31号,周民带着她和行李回了s市,在我这儿做短暂停留,晚上的航班去南方的大学报道。
飞机票是我帮她订的,周民不同意,说他们做火车就好,但是我执意给她订了机票。
我想尽自己所能,在乔锴牵挂的亲人身上,多多尽一份情意。
想起自己次出远门去上大学的时候,只有一个人造革皮箱,还是邻居乔庄伯伯的儿子乔康送我的,里面是最朴素不过的生活必需品和几件换洗衣服。
清晨,乔康大哥驾着农用三轮车,载着我和乔伯伯一起去镇上,送我搭车进县城、再换乘去省城的汽车。
解放脚的姥姥站在破败的院门口,看着我坐到三轮车的车斗里,笑着跟我说,“路上别跟陌生人说话,看好行李,别打盹,到了学校写个信报平安,跟同学好好相处,宁可吃点亏,别得罪人家,好好学习,记住了?”
我使劲看着她,不敢说话,怕自己不争气地哭起来,只是用力点头。
长到上大学之前,贫窘家庭里孤单长大的乔宝宝,连县城都没有去过。
不到十八岁的自己,要独自去几百公里外的省城的感觉,就好象是要奔赴生死未卜的战场……
曾经多么卑微、多么无知、多么幼稚土气的乔宝宝啊!
乔伯伯冲姥姥挥挥手,乔康大哥把三轮车发动,突突地远离。
姥姥独自站在我家的院门前目送着我们。
她的身后,屋檐下,只有十五瓦的普通灯泡发出微弱的光,将姥姥瘦小的剪影描募的逐渐模糊,在晨蔼里淡去。
她花白的头发被晨风吹乱,象一棵棵枯草,拂在我的心头,我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去。
我知道,这一次出门上大学后,我与姥姥相依为命的时光就少到可怜了,而她虚弱苍老的身体,会等到我毕业以后找到好工作、赚到很多钱、好好孝敬她的那一天吗?
大学四年,每次离家时候,姥姥都会把我送到村头,看着我独自踏上去镇车站的土路。
跟她挥别后,我从来不敢回头看她,从来不敢回头跟她扬手说:姥姥您回去吧。
因为,不想让她看到,我脸上爬满的泪水,不想让她为独自离家的我多担一份无能为力的心。
每次,都要走出很远很远了,一直走到三里地外那个村子的拐角处时,我才会借着拐弯的那一刻,假装不经意地回头——每一次,总是能看到,姥姥瘦小衰老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送我离开的那个地方,久久不忍转身回家……
在我还没有大学毕业的时候,她就永远离开了操劳一生的人间。
而我所获取的每一笔钱,她老人家都没有机会享用到了。
那些不忍回首的往昔,让乔宝宝病态一样地、在后来的岁月里追求着物欲的最大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