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安然无恙的出现确实让我感到有些意外,而且他出现在这里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思考之余,龙清也已经回过头来看向了我和魇娘,同时还恭敬的说道:“鬼头人和陈仙姑驾到,龙清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免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之前我不是看你快死了吗?难道说那会儿你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此时龙清倒是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纪敏回了我的话:“鬼头人,陈仙姑,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我就不妨把前后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统统告诉你们吧!当然这些事情都要从那次斗法开始说起,不过你们都已经去过武陵道观了,想必也应该猜到些什么了吧?”
“武陵道观废墟的密室里全是死人,而且听说还都是鬼头人的候选者,所以我感觉那次斗法应该是一次集体的屠杀,却不知道幕后的策划者到底是谁?”
“鬼头人,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那次斗法事件原本是另外的一次三司大会才对,三司的主事司长分别是法器局的花满堂、大银号的梅宫羽以及祥云司的陈泰安,那次大会的宗旨原本是想推选出一任鬼头人来改变一下混乱的局面,然而却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一连串的意外。”
说到这里,龙清也帮衬着说道:“敏敏说的没错,那次三司大会的结果是谁都没预料到的,而在那次三司大会之后,几乎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都在努力的想去避免被杀,于是都装作被血葵虐的体无完肤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听老疯子说过,要千万小心一个叫纪康的人,这个人又是什么来路?”
“他是敏敏的哥哥,也是那次灾难的根源,三司的司长都想推选他继承第十四代鬼头人,而且他身上本事也基本上都是三司司长教授的,所以第十四代鬼头人非他莫属,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却早已经代表了另外一个不被御用说书人认可的派系,并且还在三司大会召开的当天伏击了所有的人。”
“不被认可的派系?什么样的派系?”
“名字叫做地仙堂,而且这个组织里的人好像还不完全都是御用说书人的后代,有些人甚至还是些名山大川的牛鼻子以及来自南洋的巫师,说句实话,那一次三司大会御用说书人几乎折损了九成的高手,而所谓的地仙堂也基本上伤亡殆尽,所以我们才能活着离开那里,而且他们也肯定有人幸存在世,纪康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是御用说书人的盛会,那鬼牌邪灵总应该参加的才对吧?”
“有些事情我也说不好,那一次三司大会中有生的邪灵只有金簿鸟花云参加了,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败下阵来了,她根本招架不住那帮人的攻势。”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如果那次三司大会魇娘要参加的话,估计结果就不会是那个样子,可魇娘当时去了哪里?大会召开之前你们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问到这里的时候,龙清夫妇也忽然都朝魇娘看了过来,之后就跪倒在地,随后从纪敏嘴里说出了这样的一个意外情况。
“我们对不起陈仙姑,所以才遭此败仗,只因为陈仙姑太过于痴情于七代鬼头人了,她一直想让七代鬼头人活过来,而七代鬼头人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制造白色恐怖,有一次无所谓,而两次下来之后就谁都受不了了,所以在三司大会召开之前,三司的司长也先悄悄的打压了陈仙姑,阻止了她用不死邪术复活七代鬼头人,还用极刑处置了帮助陈仙姑的花家花满军,从而使得御用说书人实力大减。”
“那是你们自找的,你们活该被人屠杀,我虽然是在企图复活七代鬼头人,但是你们敢说七代鬼头人在的时候有人敢挑衅御用说书人吗?而且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苦心,七代鬼头人每次活过来都要比上一次善良的多,我在试图做一件好事懂吗?如今七代鬼头人已经活在你们面前了,怎么?还需要继续吗?”
“晚辈不敢,如今三司的堂口有一半以上被地仙堂的人给拔了,我们需要陈仙姑和鬼头人协助,当初见到陈仙姑和鬼头人的时候,我们是因为害怕才故意试探虚实的,而且那次您二位出现之后还挽救了一场灾难,当时拍卖会上确实有地仙堂的人,如果不是二位在场的话,恐怕龙氏集团这个堂口也要易主了。”
“区区的一个地仙堂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亏你们还自称是御用说书人的后人,现在你们给我听好了,叫底下的人满世界的放话出去,就说第十四代鬼头人要在西江召集三司大会了,不怕死的就赶紧来,我陈魇娘保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听魇娘说话过分的狂妄自大,我也赶紧让她打住,随后就问龙清说:“对了,我听老疯子说他见纪康亮出了凶榜,这是真事儿吗?”
“对对对,这是真的,要不然的话我们损失也不会那么大。”
听到他这么肯定的说话,魇娘也几乎是大叫着说道:“绝对不可能,凶榜只有一个,不可能有第二个,怎么?你们是想见识下凶榜的厉害吗?”
说着,魇娘的手心就忽然裂开,两界邪器之最的凶榜也骇然在手,此时龙清夫妇的脸色就不光是铁青了,看起来他们真的是见过这个东西。
“魇娘你就别吓他们了,这个问题相当的严重,我们必须慎重的考虑一下。”
说完我扭头朝向了龙清夫妇继续问道:“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们曾经看到的凶榜是眼前魇娘手上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