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得罪过其他天师,想必这位谢大少与我是同道中人。”
“什么!”谢晋等人顿时一惊,“不可能啊,资料上他一直待在村子里,哪有机会学习这些法术?”
厉左不以为意,只道:“既然谢二少的症状已解,那我也该走了,至于费用,直接打到我账户就好。”他说着,转身作势离开。
“大师!”谢行知忽然从床上坐起来,“谢延如果会道术,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招惹他?”
厉左回首,面带笑意,“他强于你,你自然无法招惹。”年轻人的脾气确实大,他稍稍一激,便会自投罗网。
“大师,那我也能学道术吗?”果然不出他所料,少年终于问出这句话来。
厉左温柔亲切道:“学道术也得看天赋,不是所有人都能学的。”
跳入陷阱的少年依旧执着问道:“什么才叫有天赋?”
厉左顿了顿,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谢行知,“我待会儿还有事,暂时没法与你说太多,这是我的地址,你若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天赋,可以来这里找我。”
谢行知紧紧攥着名片,目送他离开,心中愈发坚定,他一定要学习道术,他就不信自己比谢延差!到时候,他就可以报这次之仇!
“爸,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收养他?”谢行知也不是傻子,能看出来自己爸妈对谢延很不喜,所以他才困惑。
谢晋轻咳一声,难以启口,他现在知道谢延学了道术,对换肾一事已经不抱有希望了,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谢延会给他警告,想来学道之人能掐会算,应该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难道他还要继续找写一个血型匹配的肾源吗?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孟白露见他一脸颓然,便知他心中所想,但她脑筋转得快,说道:“我看刚才厉天师轻易就化解了谢延的伎俩,想必功力比谢延要深厚得多,要是行知能拜他为师,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是啊!谢晋眼睛一亮,他可真傻,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谢延才多大?学道又能学到几个本事?一定远不及厉天师,要是行知能够拜在厉天师门下,学得真本事,对付谢延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么想着,他便将自己带谢延回来的原因全盘托出。
谢行知本来听到谢延乃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只觉一股极强的排斥感和怒意油然而生,不过一想到谢延只是爸爸的肾源,他就相当兴奋,“我明天就去找厉天师!”
谢家人的密谋,谢厌并不知晓,即便知晓,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贺戟身上,根本无心顾及其他事情。
贺志国和姜媛一回到家,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还闻到一股药味,便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贺子归:“你真将那位大师请回家了?”
贺子归一脸萎靡地点点头,“是啊。”他听说谢厌要炼药,便想要观摩一二,谢厌没阻拦他,然后他就看着谢厌炼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药……到现在还没结束。
如此枯燥无聊的炼药,也不知道谢大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姜媛问:“我们能去见见吗?”
贺子归摆摆手,“还是别,大师正忙着,等他忙完自然会见到,”想到谢厌的年纪,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声,“你们等会见到他可不要惊讶,人不可貌相,英雄不在年高,到时候可别看不起人。”
听他这话,贺志国手又痒起来,“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姜媛和贺志国本以为贺子归的意思是,这位大师长得不太好看,所以告诫他们到时候不要表现出来,心中不禁好笑,他们再丑的也见过,怎么可能因为相貌问题轻视大师呢?
可真当谢厌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两人还是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贺子归叹口气,刚才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就控制不了表情呢?
“爸,妈,这就是我说的大师,姓谢。谢大师,这是我爸妈。”贺子归无奈地用互相介绍打破客厅的沉寂。
谢厌朝两人颔首,“伯父伯母,你们好。”这是小久这一世的亲人,他应该礼貌待之。
贺志国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姜媛就回过神来,立刻站起来,笑道:“谢大师客气了,快请坐。”
在他坐下之后,贺志国才想起来问:“谢大师小小年纪,医术不凡,不知道师承何人?”他只以为谢厌会医术,并不知他还会道术。
帮贺戟还魂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客厅还有一些佣人,贺子归忙道:“爸,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我都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姜媛温柔地笑笑,暗中掐了一下贺志国。
在贺家住下之后,谢家人好似已经忘记谢厌这个人,压根没来找他,这正合谢厌的意。
这些日子,小黑蛇察觉谢厌对它越来越温柔,胆子便越发大,手腕已经不是它的常驻之地,它现在最喜欢待在谢厌的肩膀上,这样它就能一直看着这个人的脸。
谢厌掌心出现一枚丹药,小黑蛇一见便知是给自己吃的,这是独一份、别人都没有的,它快速游到谢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