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这些年和靳山呆在一起,小酒量也锻炼的很好,时常陪着靳山喝上一盅。
“好,说了那么多,把这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应该去和你母亲说一声。”靳山高兴的说道。
“我看您老是因为喝酒才高兴的吧!”
“臭小子,就你脑子转的快。”
赶到龙阳家里,已经是近晚饭的时间,靳芹听到消息也非常高兴。
“靳叔,这真是大喜事,我这就去打酒。”
“以后就别叫靳叔了,再叫,龙阳又说差辈了。你以后就叫大哥吧。”
“那哪行,我姓靳,您老也姓靳,总不能本家也乱了辈分。”
“无妨,真正论起来,我们也不是真正的本家。”
“这算哪门子事?”
“听我的就行了。”
靳山的话没有错,真正的金氏血脉到他这一辈,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人了。其他的靳村人,都是当时的死士以及仆人的后代,到底算不上真正的本家。
靳芹拗不过靳山,又不知晓其中的秘密,只好听从靳山的安排,改口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