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澜:“衣服还你。”
祁子澜顿了顿,还是伸手取了这破碎的衣角:“……谢谢?”
谭潇月就在床上笑了起来,想憋笑,又憋不住。
祁子澜也被这事情给逗笑了。
昨晚上两人之间那些个事,全藏在各自心里头,半点没能影响两人现在。
谭潇月带着点笑意:“王爷,秋日到了,这衣服也该换上新衣服,该穿厚实一点了。”
祁子澜觉得这话挺对的:“你说的是,我会让裁缝来一趟。或者,直接按照你喜服的尺寸做了?”
谭潇月懒得再被折腾一顿:“就按着喜服的尺寸。这事该是我与朱管事操心。王爷还是课业为重,今后为陛下做事,也无需牵挂家中事物。”
这些都是她要做的。
祁子澜轻笑:“嗯。我知道的。你要注意身子,若是不便,就让朱管事去做。”
谭潇月点头。
两人这动静,外头自然听得到。
灵云和雀生在外头候着,觉得里头话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殿下、娘娘,现下可要起身了?”
“起了,你们进来吧。”祁子澜吩咐道。
两人在外应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
第30章
起身更衣洗漱。
祁子澜和谭潇月分头进行。
一晚上守在外头的罗书兴专程去寻了大夫, 一大早就让大夫在小屋里候着。
祁子澜身为一个王爷, 晚上被人药晕过去。他自己可以不在意身子,罗书兴不可以。
他跟着祁子澜好几年,知道祁子澜在意谭潇月,却没想到会在意到这种地步。
罗书兴手上拿着剑,冷着脸看大夫为祁子澜诊断。
“没事,王爷身子是半点事情都没有。”大夫乐呵笑着和祁子澜说,“昨晚上睡得挺好啊, 比往日身子听出来都好。”
祁子澜但笑不语。
罗书兴送走了大夫,重新站在了祁子澜身边。
祁子澜将旁边备着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随后才慢悠悠讲着:“她不会害我的。”
罗书兴对此只回了一句:“主子,您有病,说话我不能信。”
祁子澜听了也不觉得这话逾越, 反而轻笑起来:“我知道。可这是心里头的病, 寻常药物半点治不了。唯一的药到我身边了,你不能总怕药伤人。”
他话多,他宠谭潇月。这些确实都是些心里头的病, 药石无医。
罗书兴沉默守在边上。
“我也想过,万一她就是将锦衣卫的一切放在最上头, 这可怎么办?”祁子澜笑了一下,“要是我没能将她再次拐到王府里来,该怎么办?要是她不会喜欢上我,怎么办?”
他将茶水放下:“可后来想通了。人哪里那么多怎么办?事都是人做出来的。她将锦衣卫的一切放在最上头, 我就拿下锦衣卫。她注定要嫁人,那就让她再次嫁给我。她喜欢不上我……”
停顿片刻,祁子澜继续说:“那我就再加把劲。左右别人更比不上我。”
罗书兴半响问了一句祁子澜:“主子喜欢娘娘么?”
祁子澜站起了身子:“是喜欢,但又有别于男女之间的喜欢。真正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滋味?”
罗书兴哪里知道,他一样光杆一个。
祁子澜轻笑:“我只知道,我这一回绝不能输。该我的,只要我想,那注定都是我的。”
他输过一次,这回既有幸能重来,绝不能输。
另一间屋子里,谭潇月好一会儿脑子都晃的是祁子澜半穿衣服的模样。
她摸不着头脑,有点困惑。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就对王爷的身子就那么感兴趣起来?
若说这是喜欢,那她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去。
就连昨晚上夜间跑马,她都是喜欢的。
这两者喜欢的程度不相上下。
谭潇月等着人将吃食给端了上来,手撑着脸问了一声灵云:“王爷呢?”
灵云回话:“王爷这会儿正和下属在说事情。”
谭潇月微微点头,大概明白就是那位罗书兴。
雀生在旁边偷偷瞄谭潇月。
谭潇月单手撑脸,微微歪头:“你总看我做什么?”
雀生被抓了个正着,脸微红:“我,没什么!娘娘好看!”
灵云见雀生如此,在旁边提醒谭潇月:“早上王爷的衣服被扯得有点厉害。”
谭潇月恍然:“啊,直接一分二了。起床时候衣角被我压着而已。雀生是想到哪里去了?”
雀生脸更加红:“我,我……”
谭潇月被逗笑:“我还要熬到十八呢。在这之前,你可别多想了,想多了都没意思。”
雀生小声:“那王爷都二十了。”
“才二十。”谭潇月松开了撑着头的手,端坐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