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银时那张没睡醒的欠揍连在心里一闪而过。高杉差点吐了,忙不丁的又把视线转到银子脸上——

看着她差别与银时柔和皎洁的五官,恶心的感觉总算被压了下来,甚至这么近的距离有了一种吻上去的渴望。

高杉绝望了,仅仅的性别的差异而已,另一个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女孩子的她吸引力就让自己丝毫招架不住?

很快高杉就不用纠结于想要亲吻人家的羞耻之中了,因为那家伙已经先一步,突如其来的吻住了自己。

就像引线被点燃一样,高杉直觉得自己的理智轰然炸开,一丝不存,剩下的唯有陌生却来势汹汹的渴望。淹没了常识的堤坝,渗透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它们疯狂的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想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却发现手被束缚住了,但这件事仅仅牵出一丝念头来思考,很快又被自己口腔中熟练搅动掠夺的软舌作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要说这个世界的高杉,还不如自己那个常年被欺负的小可怜呢。至少被艹多了,经验还是丰富的,哪怕在银子的强势中一贯挣不了上风,但交手起来还是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

而这个,银子一试就知道又一个dt没跑了,不然以他业务范围那么广,经常出入鱼龙混杂的地界,但凡有点经验也不可能是这样。

银子顿时恶由胆边生,自己那个已经这样了,而这个还是白纸一张,自己欠债自己还,总不算太冤枉他对吧?干脆就把这么多年欺瞒之罪发泄到他身上。

行!你可不是指责一开始是我强吗?就特么强给你看。

她腾出一只手,伸进这家伙的浴衣里,不得不说离开战场后,娼妇君稻透裢馐屎细闶隆

银子摩挲在他的胸膛上,精准的找到了其中一点凸起,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在手上不轻不重的揉捻。

“嗯~”高杉嘴唇被就被堵住了,被银子一直不断的侵/犯得正欢,此刻身体上的敏感又被刺激着,无意识发出一阵浅吟还被堵在了喉咙,好不可怜。

身体被控制住肆意玩弄,自己偏偏还产生了羞耻的愉悦感,这让他备受磋磨,眼睛慢慢的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

然而就在这时,银子突然抽身而退,前一刻还紧密相叠的嘴唇因为这利落的离开而扯出一缕银丝。

高杉第一个念头是迫切的想要挽留,什么羞耻和恼人的情绪纷纷跟不上下意识的身体动作,他主动凑上来,迫切的诉说着渴望更多。

被银子一把掐住了下巴“就这样已经沉迷进去了吗?真是不得了的娼妇君,无论哪一个你,只要稍微一挑逗就□□得像条母狗呢。”

这话对于那边的娼妇君来说可能是让人羞恼的**,可这边的高杉哪里被这么侮辱过?

顿时他的理智回笼,对于自己的失控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眼睛里也是一阵凌厉的凶光直视着银子。

银子哪里会怕他这架势,真正对付她的方法这家伙是没办法get到的,她不满人家瞪眼,手中力道一重捏了把高杉的下巴——

“这就恼羞成怒了?这才到哪儿?”她挑事到“知道迁怒两个字怎么写吧?”

“本来另一个你就犯了事等待秋后算账,这个节骨眼你还敢跳出来对着桂下黑手?”

高杉沉默了,照这个强盗逻辑算下来,他还得为这原因藏着躲着?

“你想怎么样?”他咬牙到。

“让你洗干净里好好在自己船(g)上等着,我找到桂以后就来收拾你。”银子放开他,径自下了桥,然后顿了顿补了一句“要是桂有个三长两短,日不死你!”

当然桂没出事差别也不大,总归这家伙已经把爪子伸出来一次了,就该趁机剁掉一只。

高杉听了这话正要讽刺反击,可尼玛身体不争气的升起一股期待感,恨得他直想劈自己一刀,只能咬紧嘴唇恨恨的看着那家伙越走越远。

*

银子匆忙的回到万事屋,却并没有见到银时,好在新八和神乐在家。

他们说之前有一个客人发起过委托,是一个打铁的妹子,家里经营武器锻造,只是哥哥思维超前琢磨着将武器于机械技术相结合,想打造一把人(贱)合一的名刀。

技术是有了突破,样品也制造了出来,就是这会儿不见了,那玩意儿威力很大,一个控制不好就会惹出祸头,就性质上来说,不比警/察丢了枪轻多少。

据说银时接了委托,去外面晃悠着看看能不能打听点线索。

银子直觉不对,刚发生了桂被袭击的事,正好就这种类型的委托撞上来,要在平时她会相信是个巧合,但被猩猩流放这段时间,她以客观的视角了解到了很多,绝对是两件事有什么共通性,才不枉这埋下的硕大悬念。

正要出去找银时,就撞上找上门来的伊丽莎白!

这事情就更大条了,桂经营的偌大一支攘夷势力,虽然平时打酱油的机会都没有,成天集会也都是在吃零食讨论深夜剧的剧情,但能够帮她围堵大半个真选组的组织,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伊丽莎白这个可疑生物本身实力也不错,认真起来可以说是多串君和冲田小鬼那个级别的。

可这样的他们到现在都束手无策,找上门拜托银时,可见形式已经严峻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银子自己也打算找桂,跟伊丽莎白分好各自负责的区域,便开始分头行动。

神乐和新八则被银子安排到了伊丽莎白那边,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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