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别急,转而问南山:“你自己开车送他去医院能不能行?”
南山说行,被许麓州踢了一下又立即改口:“不行!沈桐你别去了,帮不上忙的。”
“我不会拖累他!还有你,许麓州同学,不许喊嫂子!”沈桐帮南山把人搬上车,“砰”地关了车门就往回跑。
夜幕酒吧里已经乱成一团,几个保安都被打趴下了,拿死工资的人不会为了一个饭碗拼命,所以在受伤之后都留在角落里吐丝结茧,假装已经动不了了。苏烈在人群里很出挑,沈桐一眼就能看见他,当时他正举着一个青年往吧台摔,正如曾经把沈桐当“兵马俑”甩出去的情景一模一样。沈桐不禁一哆嗦,那种莫名的恐高感又钻了出来。
青年被摔了出去,另几个人企图接住他,但没成功,陪着一起砸在了吧台。美轮美奂的艺术玻璃酒柜“砰”地被砸倒,调酒师早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吃饭的家伙“哐里哐当”甩了一地。很显然苏烈这次下手要比上次重得多,得了空又开始和一个膀子非常粗壮的刀疤脸硬碰硬,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周围几个稍微不那么粗壮的青年就各自拿着刀子、棍子在一旁伺机。
苏烈肯定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