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李楠看到她的神色，脸上多了一丝以往没有的红晕，看上去意气风发：“我在一个网站上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又很干净，就想着你——您会喜欢！”
曲明月笑着摇头，似乎是在感慨世界太小：“你一定猜不到，这个是我大学的时候学长家开的，我马上和他说一声，让他给我们点折扣，省下来的钱多买点好酒。”
“好好……”李楠应着，“那，那就定这里？”
“对，就定这里吧。”
李楠步伐轻盈地离开了。
曲明月给薄溯源发了微信：学长，我这次可真的给你拉生意了，我们团建打算去你上次说的那个地方，你说的打五折兑现么？
薄溯源立刻打回电话来道：“真的？你要带同事来么？我当然要兑现的！多谢你了，我得请你吃饭……上次邀请你，你一直也没回复我，我还以为是我太讨人厌了。”
“不是我故意不礼貌，只是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么赏个脸？晚上一起吃饭？”
“额……”曲明月有些犹豫。
“不想给我这个面子么？”薄溯源有些受伤。
“给当然要给啦。”
“好，那等你下班，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曲明月在手机上打开了自己的微博小号，最新的一条，就是薄溯源家里的小院。
她微微一笑，有心放出的信息，果然被李楠把握住了，非但如此，擅长挖掘信息的他果然没让自己失望，找到了她的小号。她随即新发了一条：升职了，很高兴，可是背后的故事令人作呕……
下午茶的时候，王殊才端着一杯铁观音和两盒茶点走了进来，满脸堆笑：“曲总，下午茶。”本来对曲明月是有旖念在的，这下可好，美女一下子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便不得不巴结着了。
“放那吧，对了，杨媚打算离职了，所以你让人力赶紧发个招聘启事吧。”她抿了一口茶，“同时你盯好她，如果最后这一个月有任何无故缺勤，交接不到位的情况，我不找她，直接找你。”
“诶诶，是是……”
曲明月打量了一下他，笑道：“王哥，你不是怕她吧？”
王殊才急忙道：“怕倒是不怕，就是觉得她脑子有问题，闹起来，单位里也不好看。”
“你放心，她不敢。有问题来找我。”
“好，好……”王殊才应着向外走，险些撞到一个人：“额，钟总？”
钟晓一言不发略过他，走进曲明月办公室，把门关上了。
“钟姐来了。”曲明月耸耸肩，“坐啊。”
“那天，你并没有喝断片，对吧，你都记得。”她的表情有些伤感，又有些愧疚和畏惧。
曲明月把茶水倒进面前的盆栽里，经过了杨媚的算计，她哪还敢喝办公室里的水：“钟姐，我自认对你算是不错的，虽然不喜欢你往我身上派活，但终归从来也没有在人前让你下不来台过，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钟晓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你非但没有得罪过我，反而，你做事一直都很滴水不漏。”
“所以，你怕我迟早有一天会爬上来，取代你。”
“……那只是一方面而已，最近宁总对我的态度一直很不好，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能再得罪他。而且，小月，你这么漂亮，没有个靠山，迟早也是免不了……宁总虽然花心，但是人很义气。”
“呵呵，义气，”曲明月笑了，“我的天，钟姐你这酒桌倒也不是白混的，说得好像宁致远犯罪都是在为我考虑了。而且，你怎知我没有靠山？你难道不知道集团的二把手曲梦河也姓曲么？”
“曲总……？”
“不错，曲总，是我亲姑姑。”
“……”钟晓白着脸，苦笑了一声，“所以你那天来，是为了和她说这个事。”
“你不必害怕，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宁致远头上了，半句也没提你。”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我什么也没做！”她急了。
“没错，你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但是你也知道你不应该只是看着，所以你才会害怕，所以你才会来找我，不是么？”
钟晓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明月，我还有孩子，我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我不像你生来就含着金汤匙，我能有今天，全都是靠的自己。我们是同事，仅此而已，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得罪宁总呢？”
“我含着金汤匙，所以我活该被宁致远抱走……呵呵，不过你说得对，我们只是同事，仅此而已，钟晓，既然如此，我也有话想要对你说：你记着，有朝一日你处在我的那个位置上时，我也只会看着，哪怕是你要死了，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曲明月悠然道，“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忘记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钟晓悚然道：“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要报复我么？我和你说，我不怕你！”
曲明月兴趣了了地摆摆手：“我只是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