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小僧也是无话可说。但我与师兄毕竟有同门之宜,不知两位可否行个方便?让我见一见师兄,也算我这个做师弟的心意了。”
刘家老爷闻言,面上一喜,“这个简单,普修大现下正在蔽府,若是小神僧不弃,请移驾蔽府,小老儿扫榻相迎。”
“刘老爷说笑了,嗯,王老爷若是无事,索性便与我同去。”三人一同上了路,到得刘府,自有刘家老爷前路,畅通无阻,见普修被锁在后院一处小阁楼里,外边七八个小吏守着。
眼见自家大老爷带了一行人前来,当即便有一人上前拜见,“大老爷,县尉老爷有言,里边妖僧害人不浅,明日一早便要带往县上,这期间不可有人探视。”
刘家老爷一甩袖,脸拉着老长,沉声道,“这位乃是本镇普元神僧,尔等也敢挡他的法驾,找死不成,还不滚开,哼,纵是二弟在此,晾他也不敢阻拦分毫的。”
那小吏见状,后退一步,一咬牙,只好言道只许神僧一人入内,否则若是里边妖僧有失,罪莫大焉。
二子也不管其他,抬步便入了内,只见普修早已没了往日里高僧的模样,躺在地上,一身洁白的僧袍皱皱巴巴,东一块西一块沾着灰尘,哭丧个脸,毫无精神。心里忽然觉得很是心痛,这可是个花甲年纪的老人嘞,怎能如此薄待?他喊了声“师兄”,只见普修霍地起身,嘴里呜咽道:“二子,二子,我没杀人嘞,我没杀人。”
二子也有些哽咽,“师兄,师兄,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没杀人,你别怕,我知道的,我会救你出去的。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好救你嘞。”
“我不过捡了几服苏枝方给他,怎么便有毒药夹杂其中,我是毫不知情的啊。”普修一阵苦恼,闹得二子也是心烦意乱,又保证必定会将他救出来,拉扯几番,才出了阁楼。刘家老爷早已备好素斋谢罪,自是不必多言。
到了下午,回到客栈,却见灵泉寺中终于派了人来,却是净照这小和尚,净照早已得了方丈的吩咐,言道此来全凭普元师叔做主,直把二子气得大骂普方老秃驴,若非在场众人都是秃头,他只怕得骂到第二日天明。
晚膳十分,王宝予不请自来,带着身边那小厮,眼见二子烦闷,劝道,“普元师父何必急躁,我舅舅素知灵泉寺高僧乃是有道之士,必不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特意派了东流来助你嘞。”
二子自是谢过不言。又听王宝予叹道,“那王六公子素来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从前与我家几个哥哥没少闹矛盾,如今他既遭不幸,唉,便是我家几个哥哥也心有戚戚焉,这两日都是毫无兴趣,呆在家里安静不少嘞。”
二子暗笑是嘞,管他是朋友还是敌人,但凡素日里常有交集的,一旦离去,必定是不适的。
第二日,那名叫东流的小厮一早便来报了到,虽说二子直到晌午才悠悠转醒,那东流居然也笔直立在门外,面色平静,无丝毫变换。
二子吃了早饭,才吩咐道:“东流哥,你今日若是无事,便去百花楼打听打听消息吧,事情既然出在哪里,想必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东流露出个不屑的眼神,道了声是,便自出了去,到得晚上才回,一回了来脸色便有不对,但他言语却丝毫无异,“看来是小神僧猜错了,小人前往百花楼周围呆了一天,没见有何破绽,想是其他地方有什么纰漏也未可知。”
二子虽有察觉,但不露声色,只嗯了一声嘱咐他早些回去,待东流失魂落魄离了去,立马又吩咐此间身手最好的净照尾随其后。
不多时,净照回了来,只悄悄告诉二子,“那小子说瞎话,我跟在他后边,却见他绕道又去了趟百花楼,直待了大半个时辰才回嘞。”
“可知他在里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净照讪了讪脸,“那东流可不是好糊弄的,我哪里敢离得太近。”
二子也没指望太多,惟恨众小和尚都太出众,一出去便能叫人认出,无法暗地里打探消息,如今这东流居然起了其他心思,自己手下无人可用,如何是好?
又一日,东流早早来报了到,但今日脸色颇差,无精打采,显是昨夜没能歇息好,二子等人也不说破,只好吩咐他到郡上大牢里问问普修,可否有甚疑点。东流点了头,闷头闷脑往郡上赶去。
二子昨夜想破脑袋,实在无法,只好打算亲自上场,一待东流离开,正欲换下僧袍,忽听得门外净升敲门声,“师叔,张府李管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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