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清放下了画。
去时,不忘带了件青蓝色锦袍给她夫君换上。
苏晋和晏清在厅内等着,由于作画出来的款色都是墨色。
故此,她让苏晋将女子的十款衣衫裙的颜色,以及是什么料子,标注在了画上。
李姨见了,就觉得这些画上的衣衫裙款样,愈看愈称心了。
姜清给她夫君换好了衣袍出来,祁向天兴冲冲的跑到苏晋面前一站,跟站军姿似的呵呵笑道:“我站好了,你快画吧!”
苏晋看向祁公子笑了笑,便开始研墨准备作画。
晏清瞧着那款青蓝色锦袍穿在祁公子身上,若不是透出了一股傻劲,还是挺玉树临风的。
姜清欲哭无泪的走到了祁向天身边,好声好气的对他道:“夫君,乖乖的把双臂张开,等会画好了,我去陪你玩好不好?”
“好!”祁向天高兴的都像要飞起来了,他忙听话的张开了双臂。
好在,这位祁公子傻归傻,但真要一听话起来,站在那儿一点都不闹腾。
苏晋给他画好了正面,他自个儿连忙将身转了过去。
待男子的衣袍衫第一款画成,姜清吩咐李姨先拿着已画成的款样,去绣庄和布铺里找两个伙计,分别去胡府与赵府这两家老常客的府上,将画上的款样给她们瞧瞧。
若那些夫人小姐们感兴趣,那就接着画,若无好感,她再想想其余的法子罢!
李姨仅拿着女子的十款衣衫裙的画像去了。
姜清继续带着祁向天两头来回换衣袍,很快一个时辰过去,眼见十款衣袍衫就快画好。
李姨恰时带了消息回来,她高兴的走进了正厅内,对姜清福了一礼,笑着禀告道:“夫人的法子果真有用,伙计拿着十款衣衫裙的画像去了胡府,那胡小姐当即就买下了桃红色月花裙…”
“真的?”姜清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李姨接着道:“那伙计还说了,那位胡小姐问他绣庄子里是否还有其他的衣衫裙款样?”
“太好了!当然有,已经画好十款了,庄子里还有七十八款没画呢!”姜清回道。
“恭喜夫人!”晏清适时的贺喜道。
“苏先生,苏夫人,真是辛苦你们了!”姜清说着,她看了外头的天色也不早了,若在分别二十款一画下来,定是到晚上,苏先生和苏夫人才能回去,但现在回去,好像又早了一些。
苏晋看破她的心思,与他娘子互逍α顺他点点头,他便看向姜清和李姨道:“祁夫人不必考虑我们,再画个二十套,苏某和内人画的下来的”
“对!”晏清接他夫君的话道:“既然我们答应了给作画衣服的款样,自然是要为你们着想,生意要紧,若给耽搁了,谁来付给我们作画的银子呢!这样吧!我的画技虽不如我夫君,但给那些夫人和小姐们看,还是绰绰有余的”
“苏夫人也会作画了?”李姨高兴的问道。
晏清笑了回道:“闲来无事,便跟着夫君学作画了”
“好!好好!”祁向天忽然跳到了他们中间欢跃的道。
他们一见,齐齐的笑了。
姜清吩咐了家丁给苏夫人也准备文房四宝,李姨再去拿了二十款衣裳回来。
由晏清给穿上女子款的祁夫人作画,而苏晋则给穿上男子款的祁公子作画。
俩人合力作起画来,果然事半功倍,赶着天黑之前,将二十套衣衫袍裙的款样都画成了。
李姨进来想问她家夫人何时开饭?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已作画好了,笑了直接对他们道:“苏先生,苏夫人,晚饭已备好了,你们吃了再回去吧!”
“不了,李姨!”晏清想着李婶在家做好了饭,正等着她和夫君回去吃,她笑了如实道:“婶子一人在家等着我们呢!我们事先没和她招呼留在府中吃饭,我怕她在家里等急了”
“哦!”李姨一听,有婶子在等苏先生和苏夫人回去吃饭,她便不好强留了。
走时,姜清付了晏清今日作画的银子,还是按照当初在闻人街的作画价钱来给的。
晏清和苏晋收了银子,与姜清她们告辞后,坐了祁府的马车回到家中,李婶子正站在院子外左顾右盼的候着他们。
俩人下了马车,李婶子一上前就急切的问他们道:“你们今日去祁府作画顺利吗?怎么一日比一日回来晚了”
晏清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挺顺利的,祁夫人和祁公子人都不错,有的银子赚,就回来晚了”
“娘子说的是!”苏晋笑道。
李婶子和他们进了门,只听晏清问道:“李婶子今晚做好什么好吃的?”
“酸菜鱼和红烧肉,你教我的,你等会儿吃吃看,也不知我做的合不合你的胃口”
“只要是李婶做的,肯定会合我的胃口”
屋子里,三人有笑有聊的吃着饭,好不温馨。
第二日上午,晏清和苏晋出门去祁府前,因思虑到贡公子今日或许会送引荐信来。
晏清去李婶子家先说了这事,若贡公子来了,帮着招待并收下引荐信。
李婶子答应了,她才放了心与苏晋去了祁府。
到了府中,他们被小荷请进了居香苑,一进正厅,他们便看见了叠放在桌子上的上百款衣衫裙袍。
文房四宝也都给他们准备好了。
李姨沏好了一壶茶从后庭走出来,见苏先生和苏夫人来了,她笑道:“你们来啦!刚刚夫人还问起了你们”
苏晋和晏清入了坐,她接过了李姨递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