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萱看着晋蓝被打,心里特别的舒服,嘴角不屑地勾起,在心里冷哼一声,等着接下来的好戏,却被木棉给打断了。
气得跺了一下脚,毒辣地目光瞪了一眼木棉,平复一下心情,眨了一下眼睛,似笑非笑的。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晋父的旁边,高高在上地睨了木棉一眼,讨厌的目光在木棉的身上逗留一秒,带着强烈侮辱性的语言一口气说了一通。
“你是谁啊?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和我爸说话呢?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穷酸样,配和我爸说话吗?”
木棉终于理解晋蓝为什么不愿意回去了,这一家人都是豺狼虎豹,一个比一个凶狠。
木棉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她神色自若,平静地笑了笑,这笑声有些夸张,笑声过后,开口,“这位小姐此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我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穿了衣服,说着普通话,一个货真价实的人。”
笑着,抬起右手,两个手指放在下巴下想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开口,“哦,我终于知道了,你讲的不是动物语言吧!我刚刚好像听见一只衣冠楚楚的疯狗在乱咬人,不会就是你吧?”
晋萱的脸一半绿,一半红,胸膛上下起伏着,好像空气中的氧气不足时,她拼命地喘着气,气得牙齿都在上下摩擦着。
“你说谁……不是人呢?有本事你再说一次。”晋萱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间地狠狠咬出来,恨不得要将木棉给杀死。
晋蓝平静了许多,眼看情况越演越烈,晋萱像被惹怒后的狮子,看见人都会咬的,记恨心重。
木棉得罪了她,她日后肯定会报复,火辣辣的脸此时已经肿胀了起来,疼痛感消失许多,放下手。
目光喵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走到木棉的面前,毫无怯懦地直视着晋萱,“她说的没错,别以为你的身份比别人高贵多久,你的骨子里比谁都……下贱。”
说完,眼皮藐视地翻了一下,多看一眼都不愿意,拉起木棉的胳膊,“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失陪了。”
拉着木棉的胳膊,由于晋父和晋萱挡在她们的面前,只得绕道走,路过晋萱旁边的时候,晋萱一把扯住晋蓝的胳膊,“不把话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
晋蓝用力地甩开她的手,嫌脏似地拍了拍被晋萱碰过地方的衣服,抬起头,气场一点都不输给晋萱。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想再说第二遍。”
当着晋萱的面,潇洒地走了过去,一直都没说话的晋父转过身子,在此时开了口,“站住,你和闻御倾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是晋蓝的一个梗,她和闻御倾关系已经破裂,如果要在此时说出,岂不是让他们有了借口来损她了吗?
不行,不能说,现在她是闻御倾合法的妻子,一天没离婚,一天她就是闻太太,他们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没错,我的确和御倾私下偷偷结婚了,没有告诉您,我很抱歉。”晋蓝没转身,背对着晋父,缓缓地开口,底气不足地连她自己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还好是背对着,正好可以掩饰一下她的情绪。
晋父听到这样的一个解释,一半忧,一半喜,喜的是晋蓝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闻御倾是一块肥肉,忧的是晋蓝此刻的态度,不再是那个唯命是从,唯唯诺诺的晋蓝了。
“没事,晋蓝,有时间回家去住,别在外面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不方便啊!”晋父没有责怪,反而关心起晋蓝来了。
晋蓝也觉得不可思议,面对晋父态度的突然转变,晋蓝都有点不适应,她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又一次湿润。
这种简单别人触手可及的亲情,她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晋蓝冷淡地回了句,头也没转地直接向前走去。
晋萱站在原地,脸色似乎由好几种颜色拼凑而成,气得牙痒痒,说不出话来。
晋父的突然二百度转变的原因,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无非就是因为闻御倾。
他是商业界的精英,楷模,多少人想破脑袋都想和他沾上一点半点的关系,爸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嘴唇弯起,娇滴滴的声音,“爸,我都没见过姐夫,要不我们和姐姐一起,去姐夫家坐一坐。”
晋萱的提议十分称晋父的心意,他求之不得,脸上的笑容渐渐扩散开来,应和着,“对,蓝儿,你嫁人了,我作为老丈人,还没见见女婿长什么样呢?”
“对啊,现在正好到了家门口,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晋母终于插得上话了,她装作贤妻良母的样子,温和着声音。
晋蓝不好意思拒绝,而且晋萱拉着他们,就是想拒绝恐怕也拒绝不了。
果然,还在晋蓝犹豫不决时,晋萱已经拉着晋父和晋母的胳膊洋洋洒洒地向别墅方向走去。
晋萱按了门铃,等待的时间晋蓝和木棉也跟了上来,站在他们的身后。
木棉用几乎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对着晋蓝说道,“你这个妹妹的脸皮也够厚的,别人都没同意,结果硬往上贴。”
晋蓝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的家人,她再了解不过了,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女佣闻声,好奇地皱了皱眉头,少爷和贺兰小姐都在,会是谁呢?
打开门,全是陌生的面孔,在陌生面孔的后面,是两张熟悉亲切的面孔,有些激动,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