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御倾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进去,木棉见闻御倾回来了,开始把之前炒好的菜和煮好的饭端上桌子。
她也不知道像闻御倾这样的一个大人物平时喜欢吃些什么?什么口味?随便在网上搜索一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菜。
卧室里,安静地墙上秒针走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晋蓝自从闻御倾进来以后就一直都没有说话。
无论闻御倾问什么?说什么?她都装聋作哑地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到最后,闻御倾的耐心耗尽,也沉默着。
空气中的气温无形之中在慢慢地升温,闻御倾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盯着晋蓝面无表情的面庞望,带点疲倦,心中憋着一口气,只待爆发。
晋蓝被闻御倾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奇迹般地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将脸瞥过去,宛如他的目光就是空气。
她心中对他的恨还没消,凭借着心中的那股恨意,她敢大胆地和他对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但时间久了,她还是有点认输了。
正在他们最尴尬时,木棉一切完毕,推门而入,对着四目相对的两个人,不明所以地说了一句,“饭好了,都出来吃饭。”
晋蓝像得到解脱一般,旁若无人地下床,穿鞋,往客厅走去。
闻御倾在晋蓝走后,停留了几秒钟,一颗心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生疼,又好像是在冰窖中刚刚出来,冰凉,但还是起身出去了。
闻御倾出来时,晋蓝都已经动了筷子,木棉还在等待,直到闻御倾坐下来以后,木棉才开始吃饭。
席间,晋蓝一声不吭地吃着饭,抬头也只是为了夹菜,闻御倾偶尔会问晋蓝几句,回答他的都是沉默。
闻御倾知道晋蓝现在的心里不好受,也就没有多计较了。
坐在他们之间的木棉尤其的尴尬,尤其地别扭,她就是一个多余的障碍物,准确地来说,她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又大又亮的电灯泡。
晚饭就这么过去了,这次,闻御倾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木棉和晋蓝一床,这是晋蓝要求的。
深夜,闻御倾在狭小又不非常柔软的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半夜三更地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的助理,让他现在给他弄一张床来。
手机挂断没到十分钟,“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家具公司的老板亲自来帮闻御倾安装一张床在客厅中。
闻御倾再三地强调让家具老板的动作小声一点,轻一点,家具老板的技术果然精湛到惊人的地步。
他居然在动作小,轻的情况下,很快安装了一张床,这张床都是上好的席梦思床垫,带有弹性,睡在上面,很软,很舒服,宛若睡在了羽毛里,最重要的是他具有减压的功能。
闻御倾睡在这样的一张床上,才很快地入睡了。
翌日。
昨日下了一夜的雨,地上的水渍还未干,太阳已经升起,照耀着大地。
木棉在闹钟和生物钟的双重催促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她下床,洗漱一番,准备出去弄早餐。
可当她打开卧室的门,走到客厅时,她瞪大了眼睛,宛如见到外星人般地诧异,看着客厅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张长达22米的大床,原本在那的沙发消失了。
大床上,闻御倾修长的身子慵懒地躺在上面,一双墨眸闭着,浅浅的呼吸声传出,这幅画面简直很让人浮想联翩啊!
床上的人不知是自然醒还是感觉到有人在望他不好意思醒的,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准确无误地恰好和木棉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坐起身,衣服也没脱,很快地下了床,对着一脸诧异的木棉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沙发上我睡得不舒服,所以就换了一张床。”
这语气有点像解释的意味,可是感觉到通知的意味更深一点。
“嗯嗯,没事的,沙发上的确睡得不舒服,我先去弄早餐了。”木棉简单地回了一句,就冲进了厨房。
她真的是彻底地醉掉了,彻底地服了他了,转念一想,睡惯柔软舒适大床的闻御倾,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于沙发呢?
真是自己的失策。
她简单地煮了一些粥,又专门上一些正规的食品店里买了一些面包和菜来,晋蓝,闻御倾和木棉简单地吃了一些。
早饭以后,闻御倾正常地去上班,木棉带着晋蓝来到了附近的花园逛了逛,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看了看周围的景色。
木棉开口说话,“晋蓝,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晋蓝闻言,脚步明显地慢了下来,她低着头沉思了片刻以后,语气平淡,带点无奈地说道,“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木棉知道晋蓝是误会闻御倾,而且从晋蓝的神情和话语中很容易判断得出,她现在不打算跟闻御倾回去。
木棉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那你不打算和闻御倾回去吗?”
晋蓝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缘分似乎尽了,虽然我的心里还是喜欢他的,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在一起。”
她彻底地死心了,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木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服她,还是等到过一段时间,等到她心里的痛减少以后再说吧!
“晋蓝,你看,那边好热闹啊!我们也过去看看。”木棉手指着广场上一堆人围在一起,嘴里似乎还在喊着什么?的地方对着晋蓝欢快地说道。
晋蓝朝着木棉手指的方向望去,心上也掀起了一层疑问的波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