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棍不断上下颤抖,左右晃动。
可见这穴将它含得多狠。
临弦弹指敲打那根玉柱,洛欢呻吟不停,她哭泣着坦白:“公子,抽出去,求你抽出去……宫口好疼……”
“好疼,还是好爽?”
临弦见她这般迷离模样,便知陆暇尚未完全享用过她:“我记着,采补你们这些淫物,都是操弄胞宫才最有效。”
洛欢怕了。
为什么他会知道欢喜宫功法的正确行法。分明当年,欢喜宫的人都被杀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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Σ(⊙▽⊙a小欢竟然有两百收了!感谢喜欢!
07.灌满
“很奇怪?你以为欢喜宫靠何吃饭?自是售卖你们这些淫物供人奸淫。”
临弦笑得放肆:“莫非你以为,若是欢喜宫没被屠尽,日后操弄你的只有宫主一人?”
在洛欢回答前,临弦直言:“你倒是想得美,宫主操不死你,也会被卖给他人操死,你还当自己是个人?”
“我……我是……”洛欢委屈辩驳。
临弦立刻握住玉棍,不断往胞宫深处戳弄。
最隐秘的内处被肆意亵玩,淫液汨汨不止,水声作响,她哭得声嘶力竭。她扭动时淫液喷在临弦衣衫,穴口淫糜至极,床上都是她的水。
临弦伸手按住她的腰肢,洛欢在床榻艰难挣扎。两团酥乳被竹席磨得泛红,rǔ_jiān翘挺。打颤的双腿被迫大张,她躲不开,试图缩紧穴肉将玉棍挤出。
戳弄越发艰难,阻力很大,临弦才知这一直淌水的软嫩肉穴如此紧致。
“看来青峰庄的人没把你这yín_xué操松,真是一群废物。”
临弦用力顶进,洛欢只觉自己被一柄细刀贯穿。她张着嘴匐在床榻,一动也不敢动,泪水盈在眼眶,呼吸极小。
“知道痛了?”
“知道。”细不可闻的鼻音。
临弦站在旁边欣赏了片刻她这崩溃模样,满意点头,温声道:“早这样乖,何哭受罪呢?乖乖配合,我给你治伤。”
穴中的玉棍抽出,还未来得及收拢甬道,一根更粗的玉棍插入。
洛欢险些将唇咬破,临弦掌心濡湿,在她臀丘不断抚摸:“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面色温和,与下医嘱无异。
洛欢看见他在一旁将药丸碾成粉末,水中化开成乳白色。稀薄的药液被一点点灌进宫内,洛欢神智渐失。
小腹坠胀,随着药液灌入鼓起,她被推着跪直,撅着臀瓣任由临弦挤入药水。
“不要了,不要了!”
洛欢从未如此失态过,被操弄时也不及此时羞耻:“肚子好涨,裂了,会裂开的……”
“忍一忍。”
临弦伸指抚摸小巧娇嫩的yīn_dì,他弹琴,左手蓄甲,指尖搔刮时快感几乎灭顶。
洛欢哑着嗓子又哭又叫,乳白色的稀液喷出,临弦不厌其烦地再度灌进。
如此往复十次有余,嫩穴微颤,肉唇透明充血,勾人惹火的异香也混了临弦钟爱的药涩味。
“好了,这不就灌完了?”
临弦上榻,粗大的阳物抵在她腿心,他抚摸洛欢的小腹,描摹她被灌药隆起的弧度,低笑问:“涨不涨?想不想排出来?”
洛欢不语,临弦按下。
胀满的疼痛近乎爆裂,洛欢摇头的力气都没了:“求你,求求你……”
“可这药粉很难得。”
临弦把玩她的花唇,两指按压往两侧分开,沾满乳白色的艳粉媚肉正战栗抽搐,他不时插入一个指节搅弄:“皇亲贵戚喜好风月,欢喜宫的淫物最对他们胃口。皇城春院里还豢养了几名,不过这六年间已叫人操坏了,再多药都养不好。我医术再高,也只是勉强让她们留口气,还能张腿挨操赚钱罢了。”
临弦压低声音:“我若将你mài_chūn院,开的价可比陆暇那人情好多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