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你比我清楚。”秦枫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秦枫,你居然敢怀疑我?那些都是意外,警方不也证实了吗?”白静苹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上高中开始,我就跟你好,还为你怀孩子,可你妈强行拆散我们,逼我打胎,明明是我先认识你,可我嫁给你的时候,却要当那个神经病的后妈!”
“闭嘴!”秦枫狠狠一巴掌拍上去,怒喝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说西辞是神经病!”
秦惜墨听到母亲挨打,准备出面相护,可一想到,如此一来,会让母亲觉得无地自容,只得握紧拳头强忍着。
“他就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白静苹不甘心的大哭着,“你看看路家慧为你养的两个儿子,一个是野种,一个是神经病”
“闭嘴!”秦枫又是一巴掌送上去,咬牙切齿的道:“白静苹,请你有点素质!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当年如何骗走东华的事情,我无法调查,可你如何背着我虐待西辞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不想揭穿你罢了,你天天演戏不累吗?”
“我虐待那个神经病?我对他多好你看不见吗?”白静苹死也不承认自己虐待过秦西辞。
“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当年是谁非要把西辞送到精神病院?他妈妈出车祸去世,情绪不正常本就在情理之中,可你非说他得了精神病,非要把他把往精神病院送”
“他就精神病,他就是神经病!”白静苹歇斯底里的叫喊,跟个疯婆子一般。
秦惜墨第一次发现,母亲竟然是如此不可理喻,而且她还是的的确确的小三,为了嫁进秦家动了不少心思,秦东华的失踪,也是她所为,得知真相的秦惜墨,心里极不是滋味,悄悄往门外走。
出了门,秦惜墨还是不甘心,他想再试探一下,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否真如秦枫所说的会演戏?
家仆看秦惜墨一直站着,小声问:“惜墨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惜墨挤了抹微笑,回道:“麻烦你去通报一下,就说我回来了,别说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家仆小心谨慎的往餐厅走,在门口处,轻轻敲了敲门。
“干什么?不知道我们在吵架吗?找死啊?”白静苹声嘶力竭的叫喊。
家仆极小声的道:“老爷,太太,惜墨少爷回来了!”
“什么?”秦惜墨和白静苹都吃了一惊。
“让他到书房见我。”秦枫叮嘱一声,随即去了书房,拿起一张报纸看着。
“快让人把餐厅收拾了!”白静苹说罢,连忙洗脸化妆。
家仆先是安排了人去打扫餐厅,然后才去通知秦惜墨,去书房见秦枫。
“爸!”
秦惜墨空着手来到书房,这让秦枫很不高兴,“怎么,缺钱了,还是想家了?回来看父母,也不带点像样的礼物,带点水果也能表表孝心啊。”
秦惜墨动了动嘴,没有说话,他是在气头上回家的,哪里有闲情逸致买礼物?
“听说你开了广告公司?效益如何?”秦枫板着脸,双眼一直盯着报纸看。
“还好。”秦惜墨表情很淡漠,真没想到他爸也是演戏的高手啊,刚刚还气的跟狮子一样,打了他母亲两巴掌,如今就像没事人一样看报纸。
“没话说了?那你回来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缺钱投资?”秦枫丢开报纸,双眼犀利的瞪着儿子。
“不缺,我不是说过吗?不会用秦家一分钱。”秦惜墨很有骨气的说。
“那你来是干什么?”秦枫冷着脸。
“来找我妈求证一件事。”秦惜墨不卑不亢的说。
“你妈在化妆,听说晚上有个舞会,你去客厅等她吧。”秦枫手一挥,将秦惜墨打发走。
这还是亲父亲么?秦惜墨有些悲愤,跨出书房门口的瞬间,回转头道:“什么时候抽个空,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吧,省得彼此互相猜疑。”
秦枫猛然站起身,“惜墨,你在说什么?”
秦惜墨并不理会秦枫,径直走到客厅坐下,知道母亲在化妆,有些不耐烦的喊:“妈,你出来吧,不用化妆了,如果见亲生儿子还要化妆,我会很没安全感,母子之间还是坦诚相见的好。”
白静苹刚刚贴上一只假睫毛,听秦惜墨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连忙将贴好的假睫毛摘下,活动活动了面部肌肉,一脸欢喜的奔到客厅,“咦,儿子回来啦,什么时候来哒!”
“刚来!”秦惜墨叹了一口气。
“儿子,是不是工作累了?”白静苹微笑着问,表情极其温柔,让人无法想像她会和刚才的泼妇形象是同一个人。
“心累,因为什么都不是真实的。”秦惜墨有些伤感,有种想哭的冲动。
一直以为他母亲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谁想到竟然是演技超高的阴险女人?
“呵,有什么难处,就跟妈妈说,妈妈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你。”白静苹随即唤了一名家仆,微笑着道:“去给惜墨少爷倒杯茶!”
看上去,多像个善良温柔的女主人啊,可秦惜墨刚刚还听到,她母亲在对家仆大吼。
能在一瞬间的功夫,表现出性恪完全不同的两面,这得演技多好的人才能做到啊。
“妈,听说我哥的影视公司在筹备新剧,正在广招演员,我觉得你可以去要个角色。”秦惜墨故意提到秦西辞,就是想看看母亲的反应,因为她刚才拼命羞辱秦西辞,说秦西辞是神经病。
“嗨,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