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我不记得什麽时候允许你进书房?是不是我没提醒你,你就忘了你的身分了?」
一连串的问题,一个字比一个字冷,一个字比一个字硬,字字如毒箭,射在林殊的身上心里。陆锦随扶正了眼镜,脸上是要发怒的讯息,当然,外人看来除了比平时冷淡之外,并无其他区别。
林殊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手上拿著的文件递给他,眼睛直直地望进他眼里。
「锦随,孩子,我必须留下。」
此时的林殊是一副久未露出的谈判架式,没有两年多来的委曲求全,没有两年多来的折腰祎-u,nⅲ此时的他,为了孩子,化身坚决的谈判者,目的是对方同意自己提出的条件?/p>
陆锦随彷佛看到了当初参加辩论赛时自信满满的林殊,光芒万丈,但一贯对他的态度立刻提醒了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