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光非常充足,照耀在棕黄色的地板上显得十分温暖,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是在房间的中央摆着一把暗红色的沙发软椅,那上面似乎坐着什么人。
安弥后退一步将手背在身后握上门把,做好一有不对就立刻跑路的准备,镇静的开口“谁在那里?”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属于女孩子的柔柔软软的声音,带着别样的冷清沉静,像溪水缓缓流过“因为我感应到了你想见我,所以我才来的。”
安弥不解的歪了歪头,然后恍然大悟般看向沙发的位置“魔女?”
“魔女…”少女轻轻的呢喃着这个词,好一会才在安弥疑惑的目光中再次出声“你还是一点都没想起来吗?”
“我想不起来。”安弥诚实的回答,手仍旧握在门把上“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吗?”
“我不能告诉你”背对着他坐着的魔女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声音幽幽的有些落寞“这是约定,我什么都不能说,你只能自己想起来。”
“那我最后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呢?”安弥不客气的直问,却让魔女沉默了下来。
等了一会,看魔女还是没有要解答他的疑问的样子,安弥也就不纠结于这个问题,换了一个话题“为什么要让泽田和波风跟我一起上路呢?”
“你不用这么防范我,或许你不会相信,可我确实不是你的敌人。”魔女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黑发直泄到腰间,她转过了身,脸上戴着一副面具。
原本听水门说过对方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安弥,心里或多或少的忐忑期盼顿时落空。
“而这场游戏的意义也需要你自己去寻找。”她镀步走过来,优雅和缓的气场让安弥没有预想中的紧张,反而有一种面对老朋友般的熟稔感,她停在安弥身前,从容自矜的气质和那温和专注的目光,让安弥有一种自己正被对方认真又温柔的对待的感觉。
“或许你不会相信,但我让你与他们相遇,只是不想让你在面对黑暗和寻回失去的东西时,总是孤单一人。”
轻缓的语句里有着真诚,安弥发现自己无法怀疑对方的话,即使他还对她并不了解。
要寻回的东西,就是指他的记忆吗?可是关于他的记忆,这个女孩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他的吧。
“对了,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来和我说话?”安弥指的显然就是门外的‘男士禁止’和身上所穿的水手服,虽然他不是很介意,不过真的感觉有点冷。
“因为我只想见你一个人。”魔女小姐看起来不大想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安弥才不信身为魔女只能用这种方式见他。
“你知道来的人一定是我?”毕竟一行四人,排除掉穿不上水手服的,还剩下三个人呢。
“我知道来的人一定会是你。”她笃定的说,虽然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不过安弥知道她一定是笑了。
至于为什么会笑,他不清楚。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和我说清楚呢?”安弥觉得自己的承受力也算比较好的,如果一开始就被告知的话也应该会接受。
“因为执念、怨念、不甘心各种情绪而滞留于世的灵魂,我给了她们得到救赎的机会,可是她们却并非每个人都可以维持理智等待希望,更多的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变得更加痛苦不堪,于是开始无意识的利用我给她们的力量企图寻求光明和死前求而不得的执念。”魔女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悲伤“我这次能来,是因为这次不愿离去的灵魂还保持着善良的本性,她几乎什么都没有插手,还帮我可以和你见面,是个非常美丽又温柔的好姑娘啊。”
“她?是下达这次任务的人吗?”安弥问道“是酷拉皮卡的朋友?”
“是的。”魔女点点头“其实她才是这次我想给你的礼物,可惜,她被害死了。”
那些人只看得到外表,只凭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随意的评断,认定这个人有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她们看不到那个姑娘让人温暖又安心的内在,也注意不到她的勇气和温厚,就这么狂妄自大的结束了她的生命,让一个干净透彻的灵魂痛苦不堪。
“我不能呆太久了。”魔女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托起安弥的手掌,将一枚冰凉的东西放在他的手心“这是额外的礼物,可以在危险的时候救你一次,也算是圆了某个人断不了的心愿。”
她转身,指向沙发“那里还有你要的东西。”
“再见,接下来也请一路小心”魔女退了几步,身形慢慢消失“我在终点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衣真心爱旋律姑娘,实在不明白一些人黑酷拉为嘛还把旋律一起黑进去。
写这篇文的原因,是因为小衣看了一篇猎人文,总而言之就是爱着团长的妹子杀掉了酷拉还有妹子看不顺眼的旋律,名字叫什么忘记了,反正当时就不知道说啥好了。
小衣的世界观和是非观十分公正,团大成长在流星街那样的地方,有自己独特的信条这没什么,可以理解,他杀掉了酷拉的族人,看在他的生活背景下也可以理解,只是杀人者恒杀之,他既然杀了人自然要接受被杀死,人家在小酷的车上都视死如归完全不害怕死亡了这么帅气,但就是有团长厨不停黑酷拉,没关系谁没喜欢过一个人呢小衣也理解,团大有他的‘四肢’他的‘手脚’,可小酷除了小杰旋律等人什么都没了,只是靠着复仇的信念才能走到今天,小衣真心心疼,虽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