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他的衣裳全被她给销毁了,屋子中她的衣物显然不合他身。
她顿时想起前不久,某个男人说,应该在屋子中备一些他的东西。
没想到,此时还真的有用。
不得不说,这丫的真是料事如神。
“我去对面给你拿些衣物过来?对了,阎漠宸,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解释?不管是昨晚上的事情,或者是你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放我鸽子的事情呢?你可真是够大胆的,竟然敢放我鸽子?”
“放鸽子?”男人轻轻重复着她的话。
秦如君挥了挥手,她也是佩服自己,现在咬着那件事情做什么呢?
反正侍寝只是幌子而已。
“没什么,我去给你拿衣物。”
他也不拒绝,就这么看着她出去。
看着这女人,替她进进出出的模样,他忽觉,心情相当愉悦。
秦如君抱着衣裳正要入屋,刚巧就碰到了熊大和熊二。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二人的表情微微挂着几分疑惑,尤其是熊大,忍不住出声问。
秦如君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衣裳,恶狠狠的将两人瞪了一眼,理直气壮的说:“你们懂什么,本宫这是睹物思人,这么久都不见宸王,难不成还不能拿些他的衣物来寄托一下思念啊?”
“……”熊大和熊二的嘴角,剧烈抽搐。
殿下……还真是毫不死心啊!
秦如君没空看两名下属的表情,推门入了屋子。
门“砰”的一声在眼前关上。
只余下熊大和熊二两人呆愣懵逼的样子。
“哎哎哎,你有没有察觉,宸王是殿下惦念最久的一个男人呢!”
“是啊,以往对别的男人,即便是看上了也就调戏一下就罢了,只有宸王……真是又亲又抱。”
……
门外的声音,尽数传入了屋中。
秦如君此刻刚好将衣裳抱入屋中,将衣裳递给了男人。
男人此刻正凝眸看着她。
可那双潋滟的华眸中,涌动着一种奇怪的情绪。
秦如君感觉到了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出去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进门来这个男人就一副想杀人似的?
“干嘛?”她不免警惕的问道。
“你,还惦念过其他男人?”他薄唇轻启,语气中暗含几分阴森之意。
显然是不悦。
秦如君隐约能够感觉到屋中那弥漫开来的醋意。
她握拳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说:“别误会,那不过是为了闹出些荒唐的事情才做的,为了让秦天淮废黜我,我这么做可是很不容易。”
男人依然盯着她看。
“呃……可能一开始对你,也是如此。”感觉到他的视线中涌动着暗沉的光,她又忙不迭的解释。
可是她发现她真是越解释越乱。
“一开始?”他抓住了重点。
“……是啊。”她说这两个字,就深刻感觉到屋子中弥散开来的点点凉意。
她想,应当不是她的错觉。
他有些恼了。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她,她被这股大力扯住,猝不及防就摔下,摔在了他的身上。
“卧槽,阎漠宸,你下次能不这么做吗……”
她话说到后面声音就小了下去,那个吗字就戛然而止。
因为这男人忽然翻身而上,压住了她。
这貌似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该死的男人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亵.裤啊啊啊啊!
她虽然身上的衣裳穿的整整齐齐,可却依然感觉到他肌肤上传递而来的热度。
平常的他,身上的温度都是凉凉的,可此时此刻,他身上的那股炽热,煎熬着她的心!
他的俊脸悬在她的眼前,几缕发丝调皮垂下,挠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
“一开始?现在呢?”男人形状完美的薄唇轻启,似乎还在执着于之前的那个问题。
秦如君在心中将熊大和熊二那两个八卦的下属给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干嘛非得在她的门口八卦,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现在?现在还不是……
可是这男人最近变得真的是越来越奇怪呢。
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呀,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明骚的呢?
哦,对,是从那鸣焰湖出来的时候,真是好奇怪,反常的厉害。
她思考的太厉害,以至于都没有回答出男人的问题来。
他也不催促她,眯着眸看她。
可这神情,妖孽至极。
那双华眸中闪动的光,更是撩人至极。
秦如君吞了一口唾沫,暗暗想着,如果这个男人还继续以这样的神情和动作压着她的话,她极有可能会兽.性大发。
“阎漠宸,你赶紧起来穿衣,不然着凉不好。”
此时此刻,转移话题是最好的方式。
他也不强迫她,从她身上撤离,却没动。
衣裳分明就在他的手边。
秦如君坐起身来,见他没有动静,皱眉问:“你怎么不穿?”
“手不能动。”他说的是面不改色。
秦如君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
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他大爷的,有本事再找个更蹩脚的理由试试啊!
竟然还敢说手不能动,刚刚拉她又压她的时候,怎么不说手不能动?
“你帮我穿。”某男又追加了一句,以为她听不懂他话中之意。
秦如君忍不住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心中暗想着这笔账,日后必定找她算回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