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颇为不解,想要继续看下去,那书生却是突然吐了一口血,碰巧吐在了玉佩上。书生像是心疼坏了,执起雪白的袖子急忙开始擦拭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娄炙……对不起……对不起……”
以我来看,这书生八成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从面相上来看怕是命不久矣。
“他……他病了……阿生……阿生病了……”
这在这时,女人怀里的娄炙突然伸出血淋淋的手,朝着虚空中一遍遍唤着他名字的书生抓了过去,他的语气里满是诧异,像是从不知道那书生得了重病。
我看着虚空中书生的样子,又看了看宁愿毫无颜面地爬着也想要靠书生近一些的娄炙,心里涌起一抹酸楚。
我有些后悔了,或许我不该管这个破事。
再次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别的,正是方才救下娄炙的女人。我回头看了一眼跌坐在一旁的那个女人,女人却是白了一张脸、这一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似乎隐瞒了什么,却快要被揭穿了。
果然,现境中,女人将一个喜帖扔在了书生的怀里,趾高气昂道:“主人要成亲了,十日之后!主人说了,念在旧情的份上,会赏你一杯喜酒吃!”然而女人越说越难听,“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城里的小倌哪个不比你讨喜,你真当主人有多稀罕你?贱-人!”
女人抛下一句话就走了,书生慢慢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喜帖将它打开,他的目光不断的流离着,眼泪却是大颗大颗的滚落,打湿了手里的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