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痛呼可把哥哥心疼坏了,毫不犹豫掏出匕首就要往上跳。
这棵树却真的有自主意识,说不定还是棵千年老树精。司徒竞正要蹬树干借力往上跳跃,那树干却突然耷拉了下去,他踩了个空,摔了下去。
幸好他身手敏捷,在空中变换了个姿势,轻松落地,若是换了初征,恐怕只能摔个人仰马翻了。
再抬头的时候,他却发现弟弟被那藤蔓缚住了四肢,带着肉刺的藤蔓植物将他悬挂在半空中,初征的衣物竟然在瞬息间就被藤蔓刮破了,现在几近全裸,只有手臂和小腿处还有几块破毛皮还挂着。
他双腿大开,完全敞开下身的姿势能让司徒竞将他半勃起的yīn_jīng以及下面红肿的肉穴一览无余。
司徒竞不禁呼吸一窒,金色的兽瞳顿时充满了ròu_yù与征服欲,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般痴迷地注视着对方的下体。
初征被那视线看得十分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藤蔓的肉刺扎得更深。不过这一次他倒没有受伤,因为那藤蔓开始分泌一种带着古怪味道的汁液,润滑了他的肌肤。
十几根藤蔓像一条条湿漉漉的蛇,开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游走,摩擦到他已经勃起的rǔ_tóu时,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嗯……”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初征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咒骂了一句:“操!你还干看着,快想办法把我弄下去啊!”
这画面是个健全的男人都忍不了啊。司徒竞似乎已经入了魔怔,盯着初征沾满树汁,闪着莹莹光泽的ròu_tǐ根本回不过神来。他突起的喉结上下翻滚,看起来干渴难忍,下身那管巨炮更是早已高高翘起,从皮裙里顶出,露出饱满的黑褐色guī_tóu,铃口处甚至急不可耐地淌出了些淫液。
初征低头一看,也发现了自己哥哥的异状,他赶紧转开视线,虽然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对方是自己亲哥哥,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看什么?!你没有?!操!你还看!”瞪了对方一眼,强作镇定,但不争气的后穴却出卖了他。
也不知道那树汁是什么成分,竟然有催淫的作用……又或者说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大鸟。他的肛口早已肿胀通红,yīn_jīng也勃起硬硬的贴在了肚子上。那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的肠道里湿润得不可思议,那种潮湿瘙痒的感觉甚至盖住了yīn_jīng勃起的快感,他咬牙忍耐,试图用蛮力挣脱这该死的怪物。不想藤蔓毫无松脱,反而因为自己过分用力,肛口一时放松,透明粘稠的淫液便从后穴溢出,“滴答”一声滴落在他身下的泥土里。
随着这一声水滴声响起,司徒竞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额头、脖子、手背的青筋全数凸起,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快要到达极限,他快要失控了。
这古怪的藤树此刻却发起了动作,几条原本在空中挥舞的藤蔓拉扯开初征的臀肉,将他羞耻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原本在玩弄他肿胀rǔ_tóu的藤蔓转变了路线,沿着他的腹肌、人鱼线、yīn_náng缓缓下移……
初征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什么了。
“不!”制止的话刚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做了个回旋,那根意图进犯他后穴的藤条被砍断。
又是几刀,捆绑住他身体的藤蔓尽数被斩断,在他的脸即将与大地亲吻的瞬间,落入了哥哥的怀里。在危急关头,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他竟然在树身上踢蹬了几下,便跳到了十几米的高度,而且还能挥几刀砍断藤蔓。这爆发力和滞空力根本就不是人啊!
不管怎么说初征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了,知识他还来不及为屁股的贞操保住而庆幸,就被哥哥扛在肩膀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地往昨晚的洞穴走。原本他们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的路,竟然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司徒竞的跳跃下完成了。然而这二十分钟中,他们的yù_wàng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解,司徒竞边走,边用手指揉按初征红肿的穴口。
初征脑充血、脸通红、后穴痒,yīn_jīng疼,脑子一片混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别……不要……你,求你……”
随着司徒竞的揉按,熟透了的肛蕾被摧开,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初征能感觉到司徒竞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粗喘声也越来越清晰。羞耻感令他浑身发抖,但内心却又矛盾地竟然有几分跃跃欲试。
肛口已经被司徒竞揉弄得红肿不堪,他终于忍不住将一根手指“噗呲”一声捅入初征的菊穴里,手指在他瘙痒湿润的肠道里进出翻搅着,发出阵阵潮湿黏腻又淫靡的声音。他稍微屈指,第二个指关节顶到了对方肠道内靠近gāo_wán位置的一点。初征顿时双眼圆瞪,嘴微张,身体绷直,yīn_jīng不受控制地簌簌流出了前列腺液,肠道里阵阵缩紧。
男人侧脸咬了一口他紧实的臀肉:“别夹那么紧!”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还有些沙哑。
初征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对方却一手压制住他的腰背,一手依然大刀阔斧地进犯着饥渴的后穴,狡猾地一直按压揉捻肠道内那令人浑身发颤的一点,初征顿时浑身酥软,头脑空白,只有后穴处的快感如此清晰强烈,yīn_jīng像漏水的水龙头般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将男人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完全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