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儿哟,
你饱满的像娃娃的脸儿哟,
笑得都开花了哟。
镰子哟,
你莫卡谷草里拉不动哟,
还有那么大片哟
……
夏末秋初,穷桑城外,大片的农田里被谷穗压弯的稻谷在阳光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一群又一群的人们戴着草帽,弯着腰,欢唱着享受稻谷丰收的喜悦,一群孩童在宽阔的田野里嬉戏追逐。大片五颜六色的蝴蝶也随着孩童们欢快的翩翩起舞。
在靠近大路边的一块稻田里,朱荀直起身来,用膀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正打算再次弯腰的时候,忽然被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给晃了一下,他赶紧用手遮住了眼睛。朱荀好奇的从指缝中瞄了一下那折射出耀眼光芒的东西。
下一刻,他惊呆了。
只见一座满是金玉的小山正缓缓的向着这边移动着,而先前那耀眼的金黄,也是从那小山上反射过来的。
“快看哪!那里有座金玉山,正向着这边来了!”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那座金玉堆成的小山。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农事,向着大路边跑去,想去看看这座会移动的金玉山。
“我去报告大人!”一人快速的向着城内跑去,临走时,还不忘带上一捆稻谷。
金山下,只听见一道声音传来:“大人,咱们就这样回去会不会太显眼了!”
“不这样,那你说要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们空着手回去?”紧接着又传来一道没好气的声音。:“早知道这么累,当初老师就该好好的听老师的话,练好袖里乾坤的。”
“大人,前面有好多人啊,要不要咱们先把东西放这儿,待会儿回去拿个乾坤袋来装?”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管他们干嘛,我要让扶罗那老头知道,没有他我一样可以把东西带回来,哼。”重黎冷哼一声,随后又道:“还愣着干嘛,快回去叫有怡哥拿乾坤袋来啊!”
这金玉山正是重黎三人在藟山找回来制器的材料,没有乾坤袋,重黎只得咬着牙硬是用双手举着回来了,途中,好多人看到这一幕,惊奇之余,便流传下了一个会动的金山的传说,这都是后话了。
不过回来却是比去时用的时间多了一倍有余,这不都第七天了才到达穷桑城外围。
火正宫门,有怡领着一大群仆从坐在门前,撑着头,百般无聊的盯着大路上的人来人往,所有路过的人见他们这样,都在悄悄的掩嘴偷笑。火正宫中前段时间的失火让火正宫中一片空旷,而火正官重黎听闻也被帝上罚去找制器材料去了。在这期间,除了夜晚打地铺休息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坐在门前发呆盼望,希望重黎能够早些回来。
有怡三天前便已经回来了,此时他正在担心重黎是否能找到那些需要的金玉,因为走时,自己一时疏忽,忘了告诉他哪些地方有,哪些地方没有。正在暗自懊恼时。一个在大路上一直望着大路尽头的仆从面露喜色,对着有怡大喊道:“大人,大人,他们回来了!”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高兴了起来,随着有怡站起身来一同迎了出来。
“在哪儿呢?”有怡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路上,丝毫没有重黎三人的身影。
“那不是不足吗!”那人指着正快速向这边跑来的不足,对着有怡道。
“好像是,咦,他怎么如此慌忙,你看他手上怎么了!”看着不足的样子,又看看不足前后,并没有重黎的身影,有怡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待不足更近了些的时候,有怡终于看清了不足那被包扎着的手臂,从麻布中渗透出的血液此时已经变的乌黑了,经过一阵奔跑,伤口估计又有些裂开了,让那乌黑的血液中又透着点点猩红,疼得不足哎呀咧嘴,所以此时的不足表情异常精彩,眼见就要到火正宫了,明明很高兴,却被手臂上的剧痛刺激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看在有怡眼等人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怎么就他一个人,重黎大人呢!”
“你们看他那神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祸事!”
“你看他那手臂伤的好严重,重黎大人是不是……”
“嘘,别让有怡大人听见了!”
身后的仆从纷纷议论起来。有怡脸色也异常难看,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不足的模样让他把事情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上去。待不足来到身前,还不等不足说话,便抓着不足的肩膀眼睛通红的大吼道:“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重黎呢!”
有怡的动作不经意间正好抓到了不足的伤口上,被有怡大力的握着,伤口裂开的痛楚痛的他嗤牙咧嘴,眼泪直流,想要开口说话,立刻便被痛楚给堵了回去。
看着不断流泪,脸色苍白欲言又止的不足,有怡慌了,使劲的摇着不足,丝毫没有察觉到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在流血了,不安的道:“哭什么哭,你倒是说句话啊!”
直到后边一个仆从来到有怡身边好心的提醒他:“大人,您先放开不足吧,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这时有怡才察觉到不足手臂的伤口已经血流如柱了,待他放开不足时,可怜的不足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快,快去把医师叫来,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抬进去。”见不足晕了过去,有怡一边对着身边的人道,一边暗自责备自己的不小心。
过了好久,不足才悠悠转醒,虚弱的问道:“有怡大人呢!”
这时,有怡来到不足跟前,有些悲伤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