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去了,只能苦笑da;da;那种时候我哪里还有功夫听他的话外之音啊?再磨叽几分钟的功夫可就就全整裤裆里去了,那时候可就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个时候我俩的争吵声也惊动了睡梦中的李叔了,起来一看我满嘴是血的站在软卧间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问我咋回事,我把厕所里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李叔也是为我捏了把汗,然后看了看我舌头的伤,说我应该没太大事,然后取了点云南白药让我自己抹点,他这才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周敬:“小敬,你能看出小天身上的事?”
“能看出来,晚上我睡不着就一直在玩我爷爷给我白鼍龟甲,看到他的厄疾宫里的晦气又重了,就猜测他最近肯定要撞邪,于是就为他起了一卦,卦上显示他今晚就有血光之灾,当下我就又仔细的掐算了一下,这才知道他完全是运气背,要不了命的!”
周敬道:“火车上的厕所您也知道,直接就将排泄物撒到铁道上了,而刚才他上厕所的地方,以前正好有个女人在那里卧轨自杀了,那女人是横死之人,一直没到阴间,就徘徊在死的地方当个孤魂野鬼,他把屎拉在了人家头上,再加上他八字软,是脏东西最轻松就能收拾的那种角色,你说那女鬼能不整死他吗?
其实他要是听我的话,带上那枚金印,或者是晚去洗手间一会儿,他就不可能把屎拉在人家头上,也就碰不上这档子事儿!”
李叔一听顿时无语了,就连我也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上个厕所还能给屎拉鬼头上,惹来脏东西纠缠,这点也是够背了。
“好了,别多想了,睡觉吧。”
李叔摆了摆手,道:“小天,别嫌发丘印累赘,时刻带在身上,这次是你碰到的脏东西不行,要是碰到怨气大、道行深的,没准儿你可就交代了。”
说完李叔又嘱咐了我几句就去睡觉了,不多时周敬那小屁儿也打起了呼噜,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难眠。
这是我第一次和这种脏东西交手,看得出来,那女鬼是真的弱,但我仍旧是被吓个半死,听周老爷子说,我以后少不了和这种东西打交道,那么;;以后这样的凶险我能躲过去几次呢?
一次?
还是两次?
这次去江西,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了。
我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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