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峻平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头,陈一霖笑了笑,拍拍他的脑袋让他一边玩去了。
王文杰在后面围观了全过程,觉得左护法实在是一只又贱又傻的大型犬。
一切同去年一样,陈一霖还是老样子忙前忙后。拉拉队里一群懒货,比赛极少喊加油,大多都是玩手机,他催的嗓子都疼了,那群王八蛋才站起身,有气无力的喊几句,或是挤牙膏似的交几篇稿子。
下午两点钟,太阳最毒的时候。每年的运动会气温都格外的高,苏峻平把鸭舌帽借给陈一霖,可是他的帽子是黑的,越戴越热,陈一霖皱着眉取下来,在那边拿它扇风。
体育委员忽的站起来喊:“兄弟们,三点的五十乘八你们快报名啊!现在女生缺两个,男生缺三个!快快快!”
在太阳伞下的家伙们调整了坐姿,没吭声。
“我靠你们有没有活的,给老子叫一声啊!”
“汪!”
“喵!”
“嘎!”
“吱!”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