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阿俊。”看着谢俊一副烦恼欲死准备跳窗的趋势,阮辛瑜颇为淡定地拦住了他,沉吟道:“你不是要躲避那两人吗,我倒有个好方法。”
谢俊顿时转回身来,猛地抓住了阮辛瑜的手:“大哥你说!”对于眼前被众人忌讳着的cǎi_huā大盗,谢俊只觉得他是最亲切也是最安全的。首先星星哥不会追杀他,他本身就够不羁了。再者,他也不会像皇帝哥哥那样时不时喜欢来个裸着身体坦诚相对的亲密接触——丫尺度实在太大了,他承受不来。当然,他只是喜欢采个花,更不会像大夜似的喜怒无常出手就是杀招,当然了……司马良就是个断袖的傻逼,但是无奈他家里太有钱而且也太特么缠人了,三十六计只能躲着。
“我的方法是,你干脆躲到司马家去。以司马良的财力物力,要藏一个人轻而易举。你若大隐隐于市还好,但如今你这茶馆处于风口浪尖,再者以那邪冥夜的功力,找到你也不过手指翻覆的问题,你最好还是别抱侥幸心理。如今,司马良才是你唯一可能逃脱的缺口。”
谢俊:“……”说实话,要谢俊去跟个对他有妄想【喂】,企图把他掰弯还有可能被弄上床的男人在一块,他真的很有压力,不过再想想对他可能,哦不,是一定已经恨之入骨的皇帝哥哥和大夜,这点贞操的危机算什么,生命的危机才是重头戏啊!只要能活下来,区区菊花就给你……才怪!就司马良那智商已经拉着情商跳水身亡的傻逼,他还斗不过丫的?更何况丫看着就是个受,而且他如今可是有武功的人了!
“就这么办!大哥你虽然是‘流星彩月’cǎi_huā大盗,啊呸,君子,但估计轻功也比不过大夜,那货太作弊了。”谢俊一手敲定这方案,连忙吩咐一边好奇地探头探脑的小厮:“把司马良带过来吧。”
“……谁是‘流星彩月’了,老子的名号是‘偷香窃玉’!”一旁黑着脸的阮辛瑜一手抓住谢俊的领子怒吼。
谢俊干笑着点头:“啊对!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我是说‘流星彩月’听着更牛逼、啊不,更好听啊!”
“不许乱改老子名号,你还要乖乖叫老子师父呢!”对于名号有种异样执着的情绪的阮辛瑜依旧死不放手。
“你这登徒子!松开那位公子,放着我上!”一个清亮的嗓音破空而来,正是司马良那蠢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阮辛瑜捏住谢俊领子的手,那炙热的神色像是巴不得自己以身取代之。
“……”阮辛瑜给了谢俊一个眼神,大意是“这小子看上去果然病的不轻啊。”谢俊悲伤地回视他,意为“是的,丫就是这么个傻逼。”
两人在这一番心有灵犀的默默对视之后,从小打小闹中恢复了过来,各自松开了手。其中阮辛瑜抱臂站在一边看着,他表示对于热闹他一直都相当喜欢凑一脚,前提是他是个中局外人。
“小俊!”司马良摆着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