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惊了一下,连忙把先前整理好的东西交给秦钧,“庄主恕罪。”
秦钧将东西放在案上,眼睛却还是留在苏钰身上,“怎么了?”
苏钰受宠若惊地看着秦钧,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是憨笑着道:“饿了,想一会儿吃的点心呢。”
秦钧似是信了,宠溺地捏了把他的脸,“馋猫,一会儿喂饱你。”
苏钰闻言一怔,顿时满脸通红。
午膳后秦钧果然身体力行地喂饱了他,用点心和一些不可言说的物事喂饱了苏钰上下两张嘴。
这一日又被美色耽误了。
苏钰躺在床上无奈地想着。
美色则在一旁搂着他满足地睡着。
翌日,秦钧要外出办事,苏钰照旧在他屋里等着。秦钧见他便让流苏退下,要苏钰为他穿衣束发。
苏钰自然是高兴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打扮好自家庄主,看到秦钧俊雅fēng_liú的模样,苏钰最是开心。
秦钧也很乐意被他这么看着,被这样一个脸上永远不缺笑容的漂亮少年崇拜着,任谁都会自得。秦钧嘴角微微上扬,挑起苏钰的下巴,“今日我不在,你预备做些什么?”
苏钰没想到会听到秦钧关心他的琐碎事,自然是兴高采烈地说了一串,说了片刻,却发现对方并未回应,只是静静看他,脸上也没甚表情,不由也有些怵了,是不是自己太烦人了?
不过秦钧也并未恼他,只是觉得他这么叽叽喳喳的十分有趣。
“怎么不说了?”
“怕你烦。”苏钰有些丧气,很实在地说了,但是片刻后又高兴起来,大胆地握住秦钧的手腕,一蹦起来亲在秦钧的薄唇上,亲完就跑,边跑边喊:“庄主早些回来!”
秦钧抚上被亲的地方,似乎还有余温在,软软的,暖暖的。
只是这个美好的早晨却不能给苏钰带来美好的一天。
秦钧出去不过几个时辰,苏钰就出事了——被人打伤了腿扔进那个他小时候跌进的池塘里。
秦钧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后,下了死命令彻查。苏钰被送到他的房间照看。
苏钰自己也没有想到会真的被人打,自己不过是跟秦钧两情相悦而已,怎么就要被人这样欺负了呢?
看到秦钧的脸,委屈就开始膨胀,不过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他只是对着秦钧委委屈屈地喊疼。
秦钧也是疼惜他的,看他受了伤还这么难受,自然是哄了起来,“没事的,过两日就好了。”
这天晚上是苏钰第一次没有与秦钧行那事,单纯地与秦钧睡在这张床上。虽然脚上有些疼,但心里是甜的。
过两日,苏钰能勉强下地了,伤他的人也找出来了,秦钧当着苏钰的面责罚了凶手,并且将此人赶出山庄永不相见。
苏钰心里很开心,因为秦钧在知道这些争风吃醋的把戏后毫不犹豫地帮了他。说明秦钧真的是喜欢他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在他听不见的地方,流苏曾问过秦钧真的要为一个奴才处置一个门派长老的千金吗?
秦钧说:“不过是个攀附于我的落魄细作,有这个由头处置了岂非两全其美?”
作者有话要说: 521~~么么哒
☆、五
苏钰腿脚不便,自那日移到秦钊房内后就再也没离开过。这样的日子对苏钰来说是极幸福的,每日睁眼都能看到心爱之人,秦钧也是每日都在起身后给他一个浅浅的亲吻,极是宠溺地看着他。苏钰不知道别人的喜欢是怎样的,但却笃信秦钧对他是真心喜爱。
如果这都不是喜欢,那什么才叫喜欢呢?
只是苏钰不知道,玉华院外的流言在他受伤之后愈演愈烈。
那个伤了苏钰的女子是吴越之地的大门派长歌门中一位长老的千金。长歌门虽不具称霸武林的实力,却也是正道中不可小觑的力量。那位千金的身份名位哪里就比不过苏钰一个小小奴才了?
偏偏秦钧罚了那千金,而且是不留情面地当众责罚,似乎毫不在乎长歌门的面子。秦钧为了苏钰做到这个地步,何况苏钰直接住进秦钧的房里,连房门都不出,这样的宠爱旁人看着只会愈发眼红,后院的几个主子都恨不得苏钰去死。
不止是那些已经爬上秦钧的床的人,就连御剑山庄里的一众奴才都对此十分关注,苏钰曾是他们中的一员,普通而卑微,卖身契一签这辈子都只能是他人的奴隶。可是谁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谁不想做人上人对更卑微的人颐指气使?
既然苏钰能得庄主青眼,为何他们不行?
一时间御剑山庄里想要爬上或者再次爬上秦钧床榻的人激增,到处都是蠢蠢欲动的暧昧。
苏钰伺候秦钧梳洗打扮,虽然他腿脚不便,但是做这些小事还是得心应手的。他乐意忙活,秦钧也乐意看他忙活。稳稳将墨玉发簪插在盘好的发髻里,苏钰满意地看向铜镜里俊俏非凡的男人,再次感叹自家庄主是人中龙凤,貌比潘安。
秦钧一眼便看出苏钰那花痴的小心思,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怀里抱住,苏钰倒是被吓得叫了一声,连带着吓到刚刚走进来的流苏。
苏钰看了看流苏不大舒坦的脸色,顿时醒悟到自己现在坐在庄主腿上,十分的……十分的不妥。
苏钰轻轻推了推秦钧,“庄主,我,我……”
秦钧好笑地掐了把他的脸,道:“都退下。”他眼睛一直看着苏钰,但这话却是对屋里其他仆从说的。
流苏看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