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戚沐阳只好一下下地顺着他的背，“不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肖程立马压抑住了心底满腔的酸意，他不想让戚沐阳心疼，哪怕是为自己：“小，小花。”说出口的话，也不自觉地带了点哽咽。
戚沐阳真的是被这个家伙哭的心都要碎了：“我在，不哭了，我在呢。”
“好。”肖程堪堪忍住眼泪，他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可是看戚沐阳这么哄他的样子，又觉得开心。不行了不行了，自己真的要不好了，竟然想要再哭一哭，让戚沐阳再哄哄自己。这么想着，又被自己逗笑了。
戚沐阳看他忽然笑了，松了一口气，又觉得他傻乎乎的，忍不住道：“笑了？又哭又笑的，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