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聪明。‘帝王蛊’虽好,如若帝王们都知道了,八成是可着劲儿要把它弄出来呢。听说你是药王谷出来的吧?”
“这与你何干?”
“关系大着呢。”荀慕笙的音调也不禁高了高,“若论起出处,你我还是同源。”
“难道……”
“没错!除了药王谷,天下还有哪里可以配出这般厉害的蛊!”话语中竟有几分自得。“‘帝王蛊’虽对皇帝有大大的好处,但是周国的帝王身上的蛊相互牵制,相灭相生,正维得天下太平。”
简纾确是不太相信。“祈人贪心不足,一心想要将这天下收归入囊中,怎么会因为一个蛊改变。如是真的,你们这些国师岂不才真是皇帝了?”
荀慕笙笑道:“你怎么这么……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国师’没有中蛊?我的这只蛊,与祁延的是一对,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可笑!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怎么是区区几个人可以改变的。”简纾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什么所谓的道义,天下,权势,尤其为此不择手段,可笑!
“祁国一心攻下天下,又不肯善待他国百姓。祁国一个王爷,就炼制了这‘帝王蛊’,并吩咐后人世世守着,若是有个愿意一统江山让百姓安居的,就可以解了这蛊。”像是在诉说故事般的,荀慕笙的脸上迷茫中带一丝的苦笑,“但是这么做的风险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承担的。”
“难道……”想到一个可能性,简纾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