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墨白站在原地挠着头,一脸无辜:“翎儿这是怎么了?”
陆翎靠着门,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手抚着胸口顺气,吓死她了!
她将袖子挽起。
“嘶……”
真疼!
看着皮开肉绽的胳膊她嘴角浮上一丝苦笑。
到了下午,她偷偷潜入假山,爬到假山上,咬紧了牙关纵身一跳。
这次一定要死!一定要穿回去!
“啪!”
她重重的落在地上,惊起了一层灰尘。
正巧芩墨白在假山看书,见她出了事,立即赶来,她瞥到芩墨白赶紧站起了身,不顾腿上的伤,一瘸一拐的拐回小屋。
芩墨白见她躲着他,叹了口气,终是止了步,没有办法。
第三日,陆翎凑足了上吊用的材料,将绳索绑在梁上固定扎实了,站在凳子上将头套了上去,她踢掉凳子,感觉呼吸不畅,被绳索勒得窒息。
“啪啦……”
芩墨白推开门,看见陆翎身子悬空,被绳索挂在空中,两脚在空中死命的蹬。
他将她抱了下来,不顾她用通红的眼瞪着他,将她放在床上。
“你这是做甚么?”
“咳咳……你……咳咳……管我!”
陆翎脸上血色褪去之后,一片苍白。
芩墨白就那么看着,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心慌了,慌得难受。
陆翎见他仍好死不死的盯着自己,翻了个白眼,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无力的将他往外推了推。
芩墨白叹了口气,站起身:“怎会傻得寻死?你寻死作甚么?唉,你若不想见我,我不出现便是。”
陆翎侧过身,芩墨白见她如此,拿她没有办法,看了一会,终是走了出去。
陆翎听见他关上门的声音,这才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发愣。
她倒不是厌恶芩墨白,谁叫他与风陌长得一模一样,让她看了,徒增伤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