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小女并无宿疾,此次晕厥数日,必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望陛下仔细盘查,务必给小女一个交代!”这话说的可是比较重了,群臣哗然,不管是装的还是真心的惊异,柳相这番话可是惹得盛德帝的脸又黑了几分,这叫什么话!都敢把手伸到后宫里了!
“朕知道了,还请老爱卿放宽心,注意身体。”盛德帝摆了摆手,准备离开,苏公公正打算结束这次沉闷的早朝时,一个人站了出来,“臣以为,此乃巫蛊之术,必是有人在宫内施巫蛊之术,望陛下明察。”原来是柳相手下的礼部侍郎。
“巫蛊之术吗?容朕想想。”盛德帝闻言当真坐下来好好思考了一番,半晌后说道,“也许是巫蛊之术,最近宫里也有些不安生,朕定会好好盘查,若是抓到凶手,朕必将严惩不贷!”说罢,盛德帝扫了一眼恭敬状的柳相一眼,拂袖离去。
午时过后,苏公公到后宫来颁布圣旨了,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和膀大腰圆的侍女,大致意思就是各位娘娘小主就别关着门了,打开门来让咱家好好检查检查,检查完了就没事了。
各位娘娘开了宫门,心不甘情不愿的让苏大公公进了宫里,苏公公毫不手软,一挥拂尘,侍卫宫女极有秩序的鱼贯而入,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搜查过后,娘娘小主的房里如同被洗劫过一般凌乱不堪。
两个时辰过后,除了贤贵妃的华仪宫和太子的常宁宫外,所有宫殿,包括德妃自己的德雨宫也都搜了个彻彻底底。巫蛊什么的倒是没发现,其他违禁物倒是搜出来不少,各式各样的玉势,mí_yào,还有什么闺房之乐的东西被一股脑的丢到了一起。苏公公感叹这时代总是在进步的,先帝那一辈就没这么些个玩意儿!
叹了口气,苏公公敲响了华仪宫的宫门,不一会儿,华仪宫里的小太监呵欠开了门,眯着眼睛开始了他千篇一律的说辞“咱们娘娘说了,她身体不适,怕传了病气给各位贵人,各位还是请回吧!”
“小东西,怎么伺候的,你那对招子可是被鹰啄了?”苏公公毫不客气的抽了小太监一后脑勺,小太监委屈的摸了摸脑袋,平日里他这样说已经成了习惯,谁知道这来人会是苏公公啊!
“小贵子,让公公进来吧。”贤贵妃平如古井的眼神一扫,小贵子就收了声,恭敬的站在贤贵妃身后。
苏公公朝贤贵妃行了一礼,“娘娘,稍有得罪了。”说罢,又朝着底下人说道,“手脚都给我麻利点儿,贤贵妃娘娘身子骨不好,要是谁慢了动作,可别怪咱家不讲情面!”
一刻钟后,还是干净如初的华仪宫送走了这位大公公和他的下属。苏公公叹了口气,看来只有常宁宫了,只希望德妃娘娘不要这么犯蠢了。“殿下,奴才奉命搜查宫殿,望殿下配合。”
谢穆清很配合的让开了路,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侍卫手里拿着一个写生辰八字,插着针的云锦娃娃走了出来,苏公公叹了口气,还真和他俩预计的一样啊!
太子殿下义愤填膺,“这是什么东西,定是有小人塞入孤宫中,以陷害孤,苏公公,孤与你你道去启辉殿!”说罢,就走在前头,还不时的催促着。苏公公默:祖宗喂,你那是一个受了污蔑的人该有的表现吗?
谢穆清可不管这么多,赵怀瑾还要等他吃晚膳呢,这些个破事儿早搞完早好!对于这些事,谢穆清丝毫不避讳的对赵怀瑾交了个底朝天,他信任他,相信他,赵怀瑾也不负他的信任,只是默默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该插手,不该出声的地方,他也坐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对世间事事毫不在意的世外高人形象。
启辉殿到了,盛德帝坐在上位,严阵以待,“苏明,有结果了吗?”
“禀陛下,奴才在太子殿下的常宁宫发现了一个由云锦制成的娃娃,上边扎着针,还写有德妃娘娘的生辰八字。鉴于此事兹事体大,女才不敢妄下定论,太子殿下也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故与殿下一同上殿。”苏明回禀道。
“阿清,你怎么就做出了这种糊涂事啊!”盛德帝一脸痛心疾首状,看得谢穆清一阵恶寒。
只见他一梗脖子,“孤才不会做这种缺德事!定是有人在陷害孤!”
康源突然跑了进来,神情欢喜,“参见陛下,陛下,娘娘醒了,娘娘醒了!”盛德帝如刀的眼神仿佛在凌迟着苏公公身上左右的肉,谁知道门外的那群侍卫这么弱,连一个小小的康源都挡不住,要他何用!
“好了,你下去吧,朕一会儿就过去。”盛德帝看着康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却在边上的门缝里看到一个人的脚,康源还没走,盛德帝给谢穆清打了个颜色,谢穆清眨眨眼,开始了一次父子争吵的戏码!
“阿清啊,现在殿里只有我们二人,你又有何好隐瞒的呢?”盛德帝循循善诱的教导着儿子。
谢穆清愤怒的涨红了脸,狠狠一跺脚,那是苏公公教他的,他知道整个启辉殿垫的砖哪几个跪着或者跺脚发出的声音最响。谢穆清这一脚跺的声音回荡在启辉殿内,苏公公掩面:殿下,您下次能轻点儿吗?
“父皇,儿臣说了没做,便是没做,父皇不比这样来诱导我。”
“那你倒是解释给我听,为什么娃娃会在你的宫里出现,还是你的寝殿,谁能进你的寝殿!”盛德帝被谢穆清这般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不行,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下边扔。
谢穆清也不躲,任凭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