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
少年看得一惊,眼见少女就要跌倒,忙伸手将其扶住,又伸出自己右手作掌状,覆在了少女的小腹之上。
经得少年如此一番动作,少女似乎是好受了些,表情也不复那般痛苦。
“怎么会怎么又突然发病了呢?”
少年似是在问着少女,又似是自言自语。
“天天俊哥哥我我没事”
少女如金纸地面容强挤出一丝微笑,朝着少年安慰道。
少年怀抱着少女,眉头紧皱道:“自与你下山以来,你每月都有几日腹痛难忍,起初带你看了那什么哦对!郎中,郎中还道你只是咳!月月事可现在,你每隔几日便发作一次,这定不寻常!”
“天俊哥哥”
少女闻言,不禁深情地看着少年。
“唉!可惜我们不能回山,不然二爷爷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给你治好!”
少年垂首叹气道。
“天俊哥哥,萱儿不要紧的!萱儿没事,有你陪伴我的这些日子,萱儿已经很满足了”
少女伏首在少年胸膛道。
“不!”
少年却否道:“我还要与萱儿你长相厮守、白首偕老,怎能对你的身子不闻不问?”
“你这病使我如鲠在喉,我始终放不下心,好在我们打听到了药王宫的人会来参加这群英大会,便正好借此机会,拜托药王宫的人替你看看病情。”
“嗯”
少女嗯了一声,却又道:“那如果,药王宫的人不愿与我看病,又或是,我这病根本无药可医,那又该如何?”
“若他们不愿与你看病,我可以求他们,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带你回墨家堡!”
少年答道:“只要二爷爷肯救你,哪怕取走我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若是此病无药可治”
少年说到此处,却是突然停顿了下来,他深情地看着少女,良久才道:“若是此病无药可治,我便与你浪迹天涯,看遍这世间繁华,等到待你走后,再寻一寂静之处,与你合葬一墓。如此,黄泉路上,萱儿必不孤单”
少女闻言,双目顿时噙满泪水,哽咽道:“天俊哥哥萱儿我”
“好啦,傻萱儿,你一定会没事的!”
少年瞧着少女快哭的模样,连忙心疼着将其搂入怀中,安慰道:“我们一定会白首偕老、永不分离”
再说那群英大会,各路豪杰虽是智计百出,但却一直得不到一个统一,各路人马一时之间争执不下,有些莽撞之辈竟还差些动起手来。
俞不平眼见此景,不由得一阵晃首,只得高声呼道:“诸位!如此争执可不是办法,不知各位可否听我俞某人一言?”
“好!俞大侠,你且说,我们该怎么办?”
有人接话道。
见着众人陆续静下看向自己,俞不平便道:“这叛军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剿是一定要剿的!但我等皆是武林人士,不谙那行军打仗、排兵布阵,若是一股脑地杀到凉州,乍一看起来虽是气势汹汹、声势浩大,但内里却是如同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虽说我等皆是以一敌百之辈,但那叛军可是有着数十万之众,吾辈武艺再是高强,恐怕也是难敌那叛军!”
俞不平说完,众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了起来。
“是啊!俞大侠此言有理!”
“叛军几十万人,就是用尸体堆,也能把我们给堆死!”
“嘁!不就是几十万叛军么?我们又不是非要与他们正面交战,只需要暗地刺杀了叛军首领,就算那叛军有数百万人,也定会不攻自破!”
“兄弟这话说得不错!”
“刺杀?说得轻巧,你道那叛军之中没有高手么?”
俞不平也不指望众人能道出个一二三来,只是继续说道:“再者,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行军打仗,粮草为重。没有粮草,我等就算是去了那凉州抵御叛军,可我们吃什么?尔等以为,那凉州还有饭铺酒肆不成?诸位有所不知,那凉州的百姓,可是日日啃着树皮吃着草根啊!难不成,我等还要与百姓共食此物?那又哪里还有力气阵前杀敌?”
众人听得纷纷点头。
俞不平又道:“更何况,我等此次前去凉州,可是战场杀敌,非是江湖比武,没有个领军之人可是万万不行!”
“俞大侠,你武艺高强、威名远播,干脆就由你来做这领军之人不就是了!”
有人出声提议道。
“是啊!俞大侠,你来当将军,领着我们去杀叛军,我们都听你的!”
另一人跟着喊道。
“唉!不可,不可!此事决计不可!”
俞不平闻言,面色立变,忙不迭摆手道:“我俞某人不过徒有虚名之辈,更不懂兵法,试问何德何能来当这领军之人?”
“俞大侠你如此英雄人物,竟都无法胜任,那敢问谁还有资格啊?”
一人开口问道。
“阁下此言差矣!”
俞不平看着那人笑道:“此处英雄侠者不计其数,各大门派之人也赫然在列,又怎可轻言无人?”
“我俞某人不过是中原武林之中的一个小角色,至于名气,也全是各位赏脸,吹捧抬举而已,上不得台面!”
“其实此次群英大会召开之前,我青琼山等九大正派早已商议好了对策